。她对他后来增生的恐惧,来自她爸爸的死亡。
这说明,他也极大可能会变成这样一类为了利益权势而不择手段的人。
她希望他不是。可是十年过去了,她如何确定他不是。他季氏背后又是哪些跟他血亲的人,要为爸爸的死亡认罪。
大家都沉默着不说话,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方玉珠还没消气,她希望女儿不要欺瞒她。
老太太又开始打圆场说:“这还不简单,你做妈妈的生怕女儿名声不好,直接让他们结婚不就好了。我看这小伙子愿意出来承担错误,也是个可靠的人。我们这虽是小地方,这几年风气也松了。”
“开什么玩笑!可靠的人会让女孩子夜不归宿吗?万一是个披着狼皮的坏种,你一辈子没好果子吃!”方玉珠难过地跪坐在地上,止不住情绪地呜咽着。她害怕啊,上船的那一刻就怕,什么都怕啊!这几年的哀痛仿佛随着这次事件一下子发泄出来。
幸好方建平过去,拍着她瘦弱的肩膀,给她一些安慰,才让她觉得有些实感。
“阿姨,昨天在场的还有一位女同事。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她可以帮我们作证。”这时,季迟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