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破这一桩婚,阴德阳德都花光,也要破了他对那女子的痴妄。
不成的话……拼了老命,当个护姻缘的使者,想法子救下女子,成全这一对苦命鸳鸯,也是可以。
总之一言,求求那祖宗,千万别入邪魔道。
不过她还是希望谢屿白还未遇见那女子,这样她的任务便能轻松些,只需截在女子之前将人掳走,关他个百八十年,拖到女子惨死,她的任务自然就能完成了。
但师尊说过,谢屿白死了会加快事态发展,所以她得关照他的身心康健,听说这人身体不大好,希望不要太娇弱,被自己养死了。
这时,一个轻挑男声响起,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美人儿!美人儿!”男子躲在墙后,掩着身子只探出脑袋来,见虞裳晚看向自己,又朝她撅了撅嘴,挤了两下眼睛。
“你叫谁?”虞裳晚抬头嫌恶地看他一眼。男子还没注意到她的不悦,只道:“叫你呀,叫你。”
虞裳晚看着他的表情不自觉皱起眉,但依旧朝他摆了摆手道,“过来说话。”那男子脸色通红,急道:“不行,我过不去,你过来我才能跟你说。”
她觉得男子故意逗弄她,所以不想过去,站起身便要走开。见她要走,男子却急了眼,慌道:“别走哇,别走哇,我真有重要事。”
虞裳晚瞧他着急的样子,又觉得不像说谎,才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
不过这时她才算知道,为何男子非叫他过来。
原来他并非将身子掩在墙角后,而是整个身子都在一面墙后,墙上有一个圆洞,他的脑袋就是从墙洞里伸出来的。他就卡在墙洞中,看脸色,后面身体定是无比艰难。
虽知道他刚才只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但虞裳晚依旧对他没好印象,现在就更觉得滑稽可笑了,她心想,你最好有事,否则往后三日定叫你腹内翻江,腚下蹈海。
“你叫我做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吗?”她瞧着那缩头缩脑的少年,等着他的机密要事。
墙里的小谢公子转着脑袋贼兮兮地向四处看了几眼,伸长脖子小声道:“美人儿,你可觉得这些妖灵除不尽吗。我有些关于它的秘密,想不想知道?”
虞裳晚抱着胳膊看他,道:“你叫我过来不就是想告诉我,你要不说,我便忙去了。”她作势转身。
小谢公子急忙道:“别别别。是关于这些邪祟的,府中南边有个荒院,里边有不干净的东西,父亲从不让人靠近,邪祟最喜欢盘桓在哪里,你可以去那里看看。”
听这话,虞裳晚知道他是谁了,谢府最有权威的当属谢员外,男子称谢员外父亲,想必便是家中独子,谢小少爷了。
她捏着自己下巴,道:“我去过,并没有发现什么。”
“你肯定没进去,那地方外面看不出什么的,你得进去看。好些修者都是进去之后失踪了,蹊跷着呢。”
听到他的后半句,虞裳晚一下子警醒起来。修者失踪?难不成是和平江散修失踪案有关吗?
“这么说你们之前找过其他修者除妖?”
“找过啊,道士、和尚、散修、仙门修士,都找过,但后来都不知所踪了,人间蒸发一般在南院消失的无影。所以你要是想去,得小心点。”
虞裳晚看着他卡在洞里的头,手指点点嘴巴,若有所思道,“那你这洞是怎么回事?”
谢小公子愣了一下,自己说了这么半天,她只注意到自己卡着的头吗?这个姑娘真的是传说中的那位仙师吗?
怎么看着也不是多靠谱的样子。
他无奈道:“穿墙符,只能打这么大,要不然我早自己跑出去了。”
“那看样子你父亲是不许你说出来的,你为何告诉我?”
谢小公子眼神暗淡下来,低落道:“我母亲去过那里,也不见了踪影。你如果去,能帮我寻些她的线索吗。”他哀求道,“拜托,拜托,你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