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嬷嬷没教过……萧青明白了什么,难怪她总说咬啊咬的。是她不明白,也不懂是什么。她的靠近,他有时是真的会错了意。
那今天,他的胡思乱想更是罪大恶极。
萧青开始后悔,他得好好正正自己的心思。对她,并不是发乎情,止乎礼那么简单了。
“婧儿,那只是因为喜欢罢了。”萧青不知怎么解释得好。
“好难懂,喜欢为什么会想咬人,想起来觉得好可怕。”她揉着他的指,靠在他胸口,还想不明白这种复杂的事。
可不知她的相触,让他浑身都热得厉害,萧青的脸比红蜡烛还红,“以后你自会懂的。”
萧青努力不让自己乱想,她是相信他,留在这里罢了。
“以后的怪事会不会越来越多。”苍婧伏在他胸口看着他。
苍婧有些担心,她不懂这些怪事,那她对喜欢的反应岂不是显得很怪?要找个嬷嬷问吗?可那帮老妇人总教不出好的来。
“也许会吧。”萧青不曾多说,说着更觉脸火辣辣地灼着。
苍婧释然一笑,“那我也不怕。我想了一日,想我们从相逢到现在,人生中的很多事都因你没那么糟了,”她从来只怕一点,她想了一日,就是在想这一点,“我就怕你被我连累,如果我永远对你不放手,你受得住吗?”
红红的光晕浮在萧青脸上,转瞬眼中更热。
萧青眸中微光湿润,带了一点酸痛。他念她爱他不易,又念她爱得太过珍惜,“婧儿,是我要与你一起的,我当然承受得起。”
“这是你说的,那我就永远不放手了。”她就躺在他的怀里,抱着他安然淡定。她近来学会的示爱便是相拥。
只不过她时常抱得实在些,有时候真的像野兽抓着猎物。
萧青已经习惯了她这种拥抱。一身的滚烫渐渐涌动在心口,化作了温柔的风,如暖流一阵一阵拂过。
“你总是小心待我,以后不必如此了。”萧青很想为她裹住所有的伤口。
“嗯。”她应允了他,枕入他的臂弯中。
萧青的胸口倒是得以喘息,可这心间的热意久久不散,她还偏偏爱听他胸口的跳动。
他重叹一声,给她盖上了被子,虽是同枕,也是合衣而睡。
苍婧浅浅一笑,不知羞意,只是笃定,“我要与你在一起,永远不放手。”
萧青轻搂着她,愿这温柔暖煦,给她一个甜梦。
她又靠紧了些,这一日等他归来,远比他去鲁越时还等得长。
冬日逢暖阳,天将明,霜冻化。城北军营迎来了一个新兵。
苍婧的马车停在军营外,她与萧青说过,不会出来,免得让他们难做。
一朝人影散,皆行各自路。踏着冰雪之路,眼前茫茫之景,无比空广,徒增了来日未知之叹。
程襄下车前,苍婧抚了抚他的额发, “襄儿,无论你想要做什么,尽情地去做吧。母亲永远在你的身后。”
苍婧不知为何程襄一定要去军营,可既然他要去,那她也愿意成全。
程襄在她耳旁道,“母亲要小心皇祖母,她之前看我看得紧。”
就是这一言,苍婧才明白,程襄虽然年幼,可他什么都知道。无论是入宫时,还是现在。
深宫已经易主,太后虎视眈眈,程襄此去军营,是为了脱离那双眼睛。年幼的他已经知道,在这个时候,不能成为任何人的累赘。
因此,苍婧感觉到了当时的自己是如何残忍。她生而为母,但是对程襄,从未尽过母亲之职。她亏欠这个孩子,还是她此生中唯一的孩子。
苍婧送走了程襄,拂去了眼角泪,但见车内的冬衣落下了,程襄走得急,忘记拿了。
苍婧便不顾什么,下了车奔向了程襄,“襄儿,你的衣物忘拿了。”
程襄停下了步伐,这是他的母亲第一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