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后少姑奶奶来赎,还要倒给上一千六百多两的银子——随我,随我,不吃亏。”
这话一出,陈宴清也是一懵,再听得老者的打趣不由急道:“爷爷,别笑我了,那这东西现在怎么办?”
陈老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急什么,晚上爷爷往驿站走一趟便是。多加些钱,快马一夜,东家明日清早便能收到信,也不是多大的事儿,走吧,先用饭……”
“你呀,就是心气儿太高,都跟你说了柜上的事没那么简单,就那么一会儿的工夫,你就当真敢跟人家做生意。”
“掌柜,掌柜,你以为你爷爷我为什么要被人叫做掌柜?可不是仅凭着一双好眼力便就当上掌柜,这里头的沟沟道道,多着呢……”
老者带着陈宴清渐渐走远了,一直不知道在哪儿躲着的伙计这才露了个面,一甩身上的褡裢,用抹布抹过了柜台,这才在兜里取出来个驴肉火烧,坐在柜台后面开始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