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独有,看样子是楼里的伙计。
只是今日开业这样重要的日子,不在正堂忙活,却在这无人的近水楼边猫着,可不就是躲懒二字可以说的清了。
怕不是混进来偷东西的。
看来楼里的伙计,映棠还是疏于管理了,竟然生了这等手脚不干净的。
但就怕,不单单只是来偷盗的。
她又写了小心二字,示意先上船避开。
韩霁赶紧推着她上船,刻意留在最后,以防来人扑过来伤人。
船是他划过来的,这边并未见到停船的痕迹,这贼人大约是游水而至,想来水性极好。
映棠抽出匕首藏在手心,韩霁蹬开船,赶紧飞跳上去,捡起木桨快速划水回去。
贼人见二人上船,惊觉自己已然暴露,赶忙跑出来,他一身茶宴居伙计的打扮,可却是生面孔。
映棠直觉不好,“他怕是夺了楼中伙计的衣服,看来并不是盗取财物那般简单。”
韩霁大力摇桨,一边回头看行船方向,一边紧盯着贼人动向。
那贼人虽着急他二人逃走,但似乎并不惧怕暴露,反而望着湖对岸狠冽一笑,曲指吹响哨声。
长哨响起,映棠忙低头环视四周水域,生怕一个不留神,贼人便破水而出。
韩霁惊道,“他跳水了!”
映棠转头去看,那贼人果然已经不在岸边,韩霁加大了力道摇桨,船很快便接近了岸边。
只是映棠刚准备跳上岸,就被韩霁一把揽住腰肢往后带,面前划过一道银光,长刃带着风声呼啸而过,让人呼吸一窒,竟差点儿当场命毙。
岸边窜出四名蒙面人,皆着楼中伙计工服,也不知刀从何处运进来,居然能做的如此不知不觉。
韩霁揽着映棠转向后侧,道声,“小心后方。”便提起木桨横在身前,以作格挡。
映棠握住匕首与韩霁背靠背,往前举着,警惕水中的贼人窜出。
雅间靠近湖边,只是楼中吵杂,又是在二楼,韩霁高喊了两声方元,对方似是没有听见。
这时候等着人来救不异与等死。
韩霁低声道:“跟紧我!”说完抬起木桨横扫而过,逼得贼人往后。
一桨劈下,贼人横刀格挡,被韩霁一脚踹中心窝,闷哼一声扑入水中。
围攻有了缺口,韩霁又一桨扫过,将口子撕得大了些,他跳上岸,映棠随之跟上,躲在其后背。
贼人的刀刃落雨似地攻来,架不住韩霁的木桨够长够厚,一时讨不到好处,水中的贼人拖着一人冒出水面。
韩霁忙于对付面前三位,水中的贼人无暇抵挡。
映棠趁势高喊,“来人啊,有贼人。”
她一边留意水边,一边大喊,果然有了些效果。
映棠见二人无刀刃,丢了匕首搬起岸边的花盆砸上去,二人抵挡不及,被当头砸中,倒入水中,一抹红晕浮上水面。
听到动静的伙计好奇跑到后园来,撞见眼前一幕,吓得愣在原地,他端着木盘,上头是二楼贵客点的热茶。
刚沏的茶,烫得紧,映棠转身抓住茶盏,在韩霁背后掷出。
这场景就仿佛当初扔腌菜坛子一般,顺手就出去了,热茶砸在贼人脸上,贼人当即捂眼弃刀,哀嚎不已。
这一回,准头准了不少。
韩霁的木桨被削去不少,再挡一阵便要近身肉搏。
映棠抢了伙计的木盘子,推了一把,“快去叫人。”
伙计踉跄着跑开,映棠又把木盘扔了出去,虽然没什么用,好歹算个兵器。
水里的贼人起来一个,捂着满脸血想要爬上岸,映棠只能捡了匕首将岸边一盆高她一尺的盆栽坎下一截长枝,对着贼人的脸一顿招呼。
贼人咬牙受她一击,抓住长枝用力往面前带,大手抓住映棠拖入水中,映棠惊呼一声,天旋地转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