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额头,心想无端怎么做了这样的梦?难不成她真的是缺男人了? 十多年都过来了,怎么就独独今夜有梦,还是她与嬴政当年欢好的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这是想他了? 荀蓁打开竹窗,任由冷风吹拂,心想她才没有想他,那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