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突然惊恐的看着张医生身后，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威胁着她一样。

张医生瞬间汗毛耸立，她身后......是有什么东西吗？

“栗......栗龄？”

她叫着栗龄的名字，缓慢扭动着脑袋，她害怕转头时碰上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又或者是一些其它的东西。

但身后什么都没有，窗子还是紧闭着的，她心里升起一丝怒气，但依旧冷静地转头看着栗龄：“栗龄，没必要开这些玩笑。”

“我......我没有！”

栗龄快哭出来了，她急忙为自己辩解：“我刚才明明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

“它就站在你身后，它在看着我！它想要杀了我！”

它......到底是谁？

“栗龄，冷静一点，你先告诉我，你看到了谁？”

栗龄突然噤了声，只是紧紧看着张医生。

她忽然开了口：“那天雨下得很大，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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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栗龄坐在座位上，手里捧着一本小说，刘莹拍了拍她的肩膀：“哎，我昨天去秦柠家了，我没找到她，你说她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会吧，应该这两天就回来了吧。”

刘莹拍了她一下：“别看你小说了，我给你看个东西。”

刘莹从座位底下掏出一张照片在她面前晃了晃：“这是我亲戚拍的，你看，最后一排这个，像不像秦柠？”

照片上的人整整齐齐的排着队，三十多号人，他们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冷漠地注视着镜头，看着倒是有点渗人了。

“我叔叔是开照相馆的，他昨天在群里说有个男人带着他去给一群学生拍照，他觉着那些人的样子有点渗人来着，我看着这人有点眼熟就印下来给你看看。”

刘莹手指了指最后一排左数第三个：“你看这个。”

那人与其他人不太一样，有些拘谨，在人群中不太突出，她紧紧抿着嘴唇，似乎在害怕着什么东西。

照片背景的天空很暗，似乎快要下雨了，学生们穿着黑白色的衣服，没人在笑，整张照片唯一的色彩竟然是站在最前面的挺着大肚子穿着西装的男人的笑。

栗龄皱眉，照片上的人，分明是她很熟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