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恨不得直接几刀活剐了他。
如此一来,倒是根本没人追问王闿龄大腿上的剪刀是怎么来的,也不问他为何晕倒,而是直接将之装在麻袋中拖走。而那些披着帘幔的少女们,自然也是先被带回了衙门。
谢崇椋背着顾玉潭,跟在衙役们身后出了这处院落,才发现这里竟然都快到了半山腰。不知道王闿龄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才能从山脚下的水井中凿出一条通道,一直通到半山腰来。
他们跟着衙役们回了县衙,见到了新任的金城县令卫大人。
“多谢谢兄,为金县除了一大害。这等畜生不如的蛀虫,任由他猖獗下去,还不知道我金县百姓何时才能得救。”
谢崇椋摇摇头:“卫兄乃是清廉的父母官,便是我不出手,也迟早能寻到。况且这也不是我的功劳,而是顾小娘子和褚姑娘的发现。今夜也正是她冒着险,才能在我们赶去之前制止了王闿龄的恶行。”
卫大人看向他背后背着的女子和一旁站着的褚鸯璃,难掩讶异。一则是惊叹何等女子,竟有这样的胆识和魄力;二是赞叹谢崇椋毫不贪功,竟然将尽数功劳都推给了两位女子。
可是到底此时不是说话的好时候,他连忙命人收拾了客房,又令人速速去请郎中。
而刚将顾玉潭放在床上,谢崇椋便被一把拉住:“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