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按照夫子的评语,两人之间已经相差甚少。甚至有一部分原因是顾玉潭字迹只能勉强算作娟秀,自然和褚鸯璃堪称书法作品的卷面无法相提并论,所以扣了不少卷面分。
褚鸯璃自小便跟着名师学习,每旬回家还会有额外补课,如今的课程进度对她来说毫无难度,甚至有时候顾玉潭觉得褚鸯璃在这里读书,反而因为她们拉慢了进度,很没必要。
她也问过褚鸯璃,因她俩最近关系渐渐拉进,褚鸯璃一时间有些出神:“也并非只为……”
话说了一半便及时醒转,无论顾玉潭再怎么问,她都闭口不言了。
十二月末的时候,夫子已经开始讲解《礼记》。
“贤者狎而敬之,畏而爱之。爱而知其恶……”
这一日中午,顾玉潭又到了慕鸿院,秦老夫子继续给她“开小灶”。讲了一半时,有人在外轻轻叩门:“夫子,学生求见。”
顾玉潭一听这声音就笑了:“定然又是贺茗师兄。”
贺茗便是那一日她到书院报道,和谢崇椋走在一起时遇到的两位男学生之一。贺茗已在前年的院试中被取为童生,却在去年的乡试中落第,便继续回到书院求学。其实他的年龄比谢崇椋还要大一岁,但是他笃言“学高为师”,便一直称谢崇椋为“师兄”。
贺茗得到许可后便推门进来,顾玉潭笑着与她打招呼:“秀才老爷好。”
往日里听见顾玉潭这般调侃,贺茗总是微微红了脸,倒也心中略有些激动别人认可他的成绩。只是今日他却脸色不佳,看见顾玉潭竟有些心虚地挪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