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她:“你有什么事吗?”
平珠拿出手镯递过去,说出自己的诉求:“我想在你家借住一晚,明日一早便走,这是酬劳。”
女子将门缝开得更大一点,但没完全将门打开,她探头看了四周一眼,发现只有平珠一人,便拿走了手镯,将门开得更大了一点,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紧紧贴在门口,只让出一条小缝,对她道:“你进来。”
平珠刚刚踏进门,女子便将门关上,她还想问一句该如何称呼,没想女子直接走到院子东边的门口:“你在这休息,里面什么都有,没事不要叫我,有事也别叫我。”说完,没再理会平珠,直接回房关上门。
平珠话堆在嘴边还没来得及说。
房间又小又旧,但床上被套整齐,里面没其他东西,就一个床,一套被子,虽小,但也空。平珠还是第一次睡这么简陋的地方,但此刻也容不得她挑剔,原以为自己可能睡不着,没想到沾上枕头没多久,平珠便睡过去了。
这是在梦里,平珠能清楚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她似乎被困在什么地方,外面的景象隔着雾,白茫茫的一片雾气里,有人在那边玩闹,笑声清脆如银铃,平珠也被着笑声感染了,整个人像是泡在温水里,十分舒坦宁静,岁月静好。
好心情从梦中延续到现实,她醒过来时已经天光大亮,阳光透过窗户,将室内照的通亮,平珠收拾好自己,出门时发现昨夜的女子正坐在院子里品茗看书,她换了一身青黄渐变的衣裳,脸上依旧瘦削,但此刻眼睛有神,没了昨晚的戒备之意。
平珠上前行礼,还未开口,女子开始赶人:“你既然醒了,就自己离开。”
平珠还想说什么,女子直接转身离开,平珠只好在她身后道一句:“小女平珠,多谢姑娘借宿之谊。”
她运气极好,刚走出村口便看见一位大叔也要进城,搭上了顺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