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有有的几次大型手术都是顾夜暮亲自操刀的，若不是顾夜暮和他的专家团队想尽了各种法子，恐怕此时的她早已灰飞烟灭了。

“嗯，那也得注意休息。这两位能不见就不见，尤其是这位，话多，影响你的休息质量。”顾夜暮瞥了一眼海风，一本正经地说道。

“嘿，我话还多？顾大院长，你这么污蔑我不合适吧？”海风撇了撇嘴，不急不慢地反驳道。

“顾叔叔，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眼见着两人“剑拔弩张”，凌有有赶紧岔开话题。

“快了，再观察几天吧。”顾夜暮对她总是格外温柔。

“也罢，只要你常来就好。”凌有有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对顾夜暮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放心，只要他们不在，我就常来看你。”顾夜暮一面笑着，也不忘打趣凌空和海风。

“不好，我要三位叔叔都在。”凌有有看着帅气凛然的三位男神，很是赏心悦目。完了，自己什么时候也成了颜控了？

“好，听你的。”顾夜暮笑着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院里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我先走了。”

他刚走出来，凌空便尾随其后。

“怎么，还不放心你家小鬼啊？”顾夜暮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除了记忆，她已经恢复得很好了。”

“你的手怎么了？”凌空盯着他手腕上一道一道的血印和结了痂的伤疤，眉头微蹙。

“哦，没事......被猫抓的。”顾夜暮眼神躲闪，赶紧往下拽了拽了衣袖。今天出门忘了带手表，结果手腕上的伤痕就赤裸裸地显露出来了。

“我看看。”凌空自然不信，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岚泽，你管得有点儿多了啊。”顾夜暮忽然冷下脸来。

“夜暮......”凌空虽然担心，但还是咽下了后半句话。他当然了解从小一起长大的兄长，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我还有事，先走了。”顾夜暮冷冷地丢下一句，转身消失在眼前......

“你怎么了？”从医院出来，海风方才问出来。他感觉凌空看到顾夜暮后，脸色有些难看。

“没事。对了，那边查得怎么样了？”回去的路上，凌空望着车窗外连成一线的霓虹灯，神色凝重地问道。

“没有进展。金石药业的生产车间依然看不出任何异样，也许他们早就转移走了吧。”海风手握方向盘，皱了皱眉头。

凌空依旧望着窗外，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里透出的寒意似乎要把整个海城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