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全编辑部的人称为“天才”、带有贬义的。
而艾茗汐进入杂志社后的第一份工作便是催沈南星的稿。
其实沈南星比她年长了快三岁,但到现在,沈南星一直以为是他比艾茗汐小了三岁。
如果要问艾茗汐是用什么制住了沈南星,她可能也不知道。只是对于所有人来说都难搞的沈南星,对于她艾茗汐来说,好像就是天生有什么魔法一样能够制住他。
挂了电话后,艾茗汐蜷缩在沙发的一角里,望着茶几上摆放着的合照,鼻头一酸。
她从小长在孤儿院里,院长说她当时是被放在一个篮子里,然后被人放在了院门口,至于什么亲身父母的消息,没有人知道。高中毕业的那年,院长因病走了。
一时之间,她好像变成了一个没有家的人。
十八岁生日那天,艾茗汐将最后一车的孩子们送走后,坐在院子里院长在她小时候给所有人造的秋千上,就那么微微晃荡着。
十四岁的那次意外之后,她几乎是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自己被人杀死的场景,只是不论是何种方式,她总是看不见凶手的脸。只不过,梦里的窒息感太过真实,以至于很长的一阵子她的精神状态变得十分糟糕,再加上院长的离世,她总觉得她的世界……是不是彻底地……塌了。
快傍晚的时候,一个戴着墨镜身着西装的男人被警察领着走到了她面前。
“艾小姐,我是您亲身父母亲的私人律师,这里是您的出生证明和亲子关系鉴定。”
艾茗汐一脸懵地望着面前的所有人:“这?”
“您的父母在您满月时因为意外离世,但两人为您留下来一处房产及一些保险赔偿,因为规定,这些在您十八岁之后才可以完成过户。这份文件您可以看看。”
再后来,艾茗汐就跟着那位律师搬来这套位于市中心最好地段和拥有最好设施的公寓。
只是不论艾茗汐怎么找,这里没有留下关于她亲身父母的任何。
而当所有的过户手续完成后,那位律师的电话她就再也没有打通过了。
搬来后的这些年家里的空荡和从前热闹的孤儿院一对比她总是会不习惯,但也是在搬来之后,那样被人杀死的噩梦不再出现了。
直到昨天。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