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唉!没事的!”子枫的母亲又躺下,慢慢地说
“爸爸,这医疗费和住院费怎么办的?”子枫问坐在一旁的父亲“怎么弄得?”
父亲吞吞吐吐地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子枫借的贷款!”
“高利贷?”
“不是!”其实真的是高利贷,子枫的父亲也绝不会告诉子枫真相,因为妻子的病与儿女们的学业,老王可真的是操心太多,不像别人做生意,他只会帮人家打工,有时候好不容易干完活,老板却迟迟不给钱,不得不让他东借西凑,如此的丈夫与父亲,奈何天下儿女不识目!有人劝他别再供孩子上学了,子枫也老大不小了,下学赚钱盖房娶媳妇,少学点文化也就罢了,可他就是拼了命地供孩子上学,令人佩服!
“爸爸!我娘都这样,干脆我就不上学了吧?”子枫哭着说“下来帮帮你!”
“你说什么?不上学干什么?你说你能干什么?手不能提肩不能担,要是下学的话,我早就让你不念书了,何必等到今天呢?困难是暂时的,都能闯过去,你还不行?年纪轻轻,有点骨气!”王子枫的父亲有些生气,激动得打着颤音说。
子枫的母亲仰躺子在病床上只是唉声叹气,说不出话来,子枫与妹妹两个泪人抱成一团,痛恨世间如此不公平。
“快到换药的时候了!子枫快去叫大夫来再给你娘诊断下!”子枫的父亲朝子枫说,并告诉他大夫在哪个室。
须臾,子枫按照父亲说的就进了值班室,刚一进门,子枫就被眼前惊呆了,“啊?怎么是她…”
同样值班室坐着的那个人也发出疑惑,“这小子又来干什么?”
“大夫,请你到…”子枫告诉她去看看母亲的病情有无好转,看见她又有些紧张激动,怎么这么巧合,给子枫母亲看病的竟然是刘叶的母亲,这年头怎么放屁也能点着火----毛着了,巧的很,再想想母亲的病样,心里愈加难受,不知所想。
刘叶的母亲看见眼前极为熟悉的子枫,想想近来刘叶发生的事情,加上一系列的问题,又看看朴素老实的子枫,带着乡土气息的身味,刘叶的母亲很随和的一句“知道了!”说着便离开值班室去看子枫的母亲。
人生最大的财富是健康,做职业莫过于做医生,无论从道义上还是从盈利上都会压过于别的行业,药是你开的,针是你打的,你可以随便地要多少钱,只要能治好病情就行,病人及其家属决不会说你狠,他们很欣慰地愿意接受,因为他们的病好了,医生也可以随意地说上几例病状,反正生病的人异样,因人而异,又可以讨好病人的欢心,治不好说是没有找到病根,治好了则扬其名,树其威,继续填足自己的腰包。
看过子枫的母亲后,子枫追上刘叶的母亲便询问母亲的病情如何,问她到底怎么了,看看本来就讨厌的子枫,又想想自己的职责,刘叶的母亲很是随意的说了一声“白血病!好像是白血病!”
“什么?”子枫全家四口听到白血病几乎都昏倒,“大夫你说清楚了,不是诊断结果说是严重贫血吗?”子枫的父亲吓得面无血色,紧张地说。
“噢!我是说好像是白血病,又没确认怎么化验单上是严重贫血吗?”刘叶的母亲见说话有些重,忙转回身佯装疑惑的问
“对啊!”子枫的父亲与妹妹异口同声地说,
“严重贫血就是严重贫血,可能是我弄错了,没事,多吃点铁,补补身子就好了,别让她很重的体力活,不要累着就行了!”总算是说了一句人话,说了句医生该说的话语。
说话后,刘叶的母亲就匆匆离开,病房里子枫与一家人在谈讨母亲的病,如若刚才刘叶的母亲不那样说,全家人也就很自然的过好每一秒,然而经这么谎言的胡说,全家人可提高警惕,惟恐母亲的病情那样严重。
在医院呆了不长时间,子枫便回到学校,恰逢刘叶找他,两人说了几句话就各自散去,子枫的心真的无法去形容,难以入睡,时刻担心母亲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