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拽着她就走。
郝伶俐求助的往孟涟看去,早知要搭戏,她就晚点来了。
孟涟便故作生气的说:“这位老师,她是我们组特聘的面点师,你非要她当群演,那我们组的拍摄怎么办?”
胖子回头看了她一眼,不耐烦的说:“快点梳头吧你,披头散发成何体统,叫管事姑姑看见了非得扣你月钱不可!”
孟涟眉头皱了个疙瘩,不高兴的说:“什么叫披头散发?我这是去上海做的造型,一次三千块!”
胖子听而不闻,直接把郝伶俐扯出了门,孟涟只得跟了过去。
结果刚出门,就从旁边窜过来两个宫廷侍卫打扮的人,一把将她们按倒在地,跪在了一大院子人后面。
孟涟膝盖被磕的生疼,她忍不住有点生气了:“你们怎么回事?有你们这样的吗?”
郝伶俐也是一脸的无奈,被人按头下跪的时候,她提高了点声音:“我是来拍美食节目的,我的工作是制作美食,你们串工种啦!”
她们两个挣扎不休,奈何敌不过那俩扮演宫廷侍卫的人,被迫跪在地上连起都起不来。
就在这时候,远处正接受满院子的人跪拜的挺拔人影动了,长腿一抬往她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跪在郝伶俐身边的胖子顿时带着哭腔小声训斥她们:“你们想死不要拉上我!完了,督主过来了!”
到了这一刻,郝伶俐已经被弄得有点动怒了,她平日里与人为善,很少和别人争执,但今天这个不讲理的“古装剧组”做事实在霸道,把她惹毛了。
“什么死不死的,我不想演了!”她想甩开按着自己肩背的人,但却甩不开。
这就是岂有此理了,横店群演还有罢工的时候,怎么,她这被强拉过来搭戏的人想罢戏都不行?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穿着鹿皮靴的脚停在了她的眼前,一个阴郁而柔冷的声音在她身前响起:“不想演什么?”
紧跟着,一根冰冷丝滑的拂尘扫了过来,雪白的丝线扫过了郝伶俐的脸,而后她便被拂尘的末端抬起了下巴。
身后,“扮演”宫廷侍卫的人后退一步,松开了郝伶俐。
她当即便站了起来,不仅自己站起来,还用力推开押着孟涟的那个“演员”,把孟涟也扶了起来。
“甭管演什么,都不该是我们干的事!”郝伶俐生气的说着,抬眼看了过去。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长身玉立,看不出来年龄的俊美男子,他也穿着太监服,但明显比地上跪的这些人华贵许多,面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还有许多以金线绣出来的暗纹。
郝伶俐估摸一下,光他身上这套行头就得一百万靠上。
这个古装剧组的服化道还挺上档次。
俊美男子拿着玉做的拂尘,面如冠玉,眉目深刻俊逸,明明脸很白,嘴唇却红似染血,因此给人一种妖异的美感,美得邪门。
他握着拂尘的手指骨节修长,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比脸还白,而那柄看上去仙风道骨的器具,放在他苍白的手指间却平添了一丝阴森之气。
听了她的话,对方似乎好脾气的笑了笑,而后冲宫廷侍卫轻软柔冷的说:“割了她的舌头。”
郝伶俐:???
她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感觉自己双臂被人抓住,两个宫廷侍卫打扮的人牢牢控制了她,其中一人取出了一柄小刀,另一人则来抠她的嘴。
“够了啊!”郝伶俐大怒,“我不是专业演员,我只是个面点师,我是来做饭的!你们也没给我安排舌头道具,都适可而止!”
这个“古装剧组”越来越过分了,回头就举报他们!
四周不知为何响起了一片重重的抽气声。
与此同时孟涟也高声叫道:“郝老师可是拿过国际大赛奖牌的特级面点师,她做的点心一份一千万!你们不能拿她当群演!她要是工伤了,你们谁担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