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原文两人没交集吧?
怎么看都是故意嫁祸,如果是原魏禧侥幸活下来,可能真会告诉太后要了公孙奎的命,但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
另一个奇怪的地方是我房间中那碗药,那个摔碎在床边的角度怎么看都很可疑,手上的伤痕也很像用力握着碎片划伤的,但醒来时我手里并没有碎片……
太后还在絮絮叨叨说着关怀的话,魏禧从思绪中抽离出来,突然道:“皇祖母,孙儿听闻福禧宫宫人已被悉数杖毙,可是真的?失火那日陪我的宫女太监呢?”
太后一愣,道:“倒是留下了下山的宫女和得你吩咐的太监的性命,哀家料想阿福有事要问。”
魏禧松下一口气,再次问起出宫的事。
起初太后还在担心魏禧的病情,坚决不松口,但老人家到底经不住孙儿的撒娇,只得安排张太医和一众人数翻了倍的侍从随行,嘱咐魏禧探望完尽快回宫。
魏禧欢喜地应下,太后又叮嘱了一些事宜后,摸了摸魏禧的脸,终是回了慈宁宫。
目送太后銮驾远去,魏禧收起心神:“飞鸿,把人带过来。”
唤作“飞鸿”的贴身宫女会意,躬身退去。
侍立在侧的雪泥见魏禧视线在寻找着什么,即刻搬了一个白瓷矮缸过来,道:“郡主可是在寻找这只乌龟?”
“嗯。”魏禧应着,多看了这名心思活络的宫女几眼。
雪泥和飞鸿都是从太后慈宁宫里调教出来,聪明能干,一水的美人。可惜原文没有对魏禧这个背景板角色的下人作过多描述……
探头见乌龟顶着泡在水中也不会褪色的墨绿色“發”字在石子上缓缓爬动,魏禧又是一阵头疼。
还要提防这该死的“无名”,为了避免我泄露他们的行踪,逼我吞下的那颗药丸里绝对是金舌虫卵。金舌母虫记录了“无名”这个发音,只要被种下金舌卵的人说出这个词,子虫就会破茧,在皮肉里钻来钻去折磨人。
魏禧只觉得事情越堆越多,她明明只想看女鹅甜甜的爱情,穿书压根就不是来享受的,是来补锅的!
不多时,卧龙寺中的那名大宫女和那个像小猴一样的太监就被带了上来。
两人一进屋就隔得远远地跪下,给魏禧砰砰直磕头,力度大得砸得铺着毯子的地面也发出闷响:
“贱婢多谢郡主不杀之恩!”
“奴才多谢郡主不杀之恩!”
“起身吧。”魏禧上下打量着两人。
短短三四天,这两人竟已瘦削得面颊凹陷,脖颈和手背上还有青紫的痕迹,想来虽保住了小命,却难逃活罪。都是因为自己,魏禧道:“辛苦你们了。”
“郡主折煞奴才了!”两人诚惶诚恐,说着又要跪下,不敢相信这句话出自那位天禧郡主之口,生怕这是她想出的其他折磨人的狠招。
“行了,”魏禧打断磕头的两人,“我有事问你们三人。”说罢给了飞鸿个眼神,后者会意,让其他宫人退了出去,关上门守在门边。
“张太医可曾收到我命她送下山的药碗?”魏禧道。
“回禀郡主,老臣收到后片刻不敢耽误,可并未测出此中之药有任何异常,乃郡主惯来服用的治疗心疾的药物。郡主可再作确认,可是此物?”张太医从随身携带的药箱底层翻出几块沾着黄褐色痕迹的破碎瓷碗。
魏禧点点头,又喃喃:“不应该呀……”抬头看向跪地的瘦弱宫女,“你下山途中可遇到什么异常?”
魏禧疑心中途药碗被人替换,但得到的却是宫女战战兢兢的否定回答。
“那你呢?谁进过我的房间?”魏禧复而看向尖腮圆眼的小太监。
小太监即便害怕,还是不忘恭维郡主:“郡主神机妙算!奴才当真看到有人趁乱摸进郡主的房间!那人一身下等丫鬟打扮,看着眼生,奴才一路跟随,见她进了给三品以上大员的女眷准备的厢房。之后奴才便回尚客阁等复命,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