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贱兮兮的配音,“biu!”
白猫金鱼腿间蛋疼,嘴里的肉肉也顾不上吃了,张嘴就要咬人,同时并起后腿猛踹,吃我一记猛猪突刺。
项月手上使了几分力,以绝对的力量差距压制住了金鱼的动作,同时躬身恰好避过金鱼的后腿踹。
项月强行扼住白猫的两颊,使其无法合拢,“让我瞧瞧咱们金鱼的牙口好不好呀。”
金鱼呲牙咧嘴的四颗犬牙比其他牙齿都长了几倍,超过了正常猫咪的犬齿长度,项月比了比长度,恍然大悟,“我说呢,原来是大猫啊。”
送客回来的侍女茵茵瞥了眼小花园里的一片狼藉,目不斜视的继续往内室前进,不想掺和,一点也不。
老天可能没听到他的愿望,沉迷吸猫的项月恰好抬头,眼尖的看到了狗狗祟祟,背影上仿佛写满了‘没看到我’ ‘我不存在’的侍女茵茵,张嘴叫住了她,“吖,茵茵回来啦。”
“是,殿下。”没能偷溜成功的侍女茵茵脚步一顿,翻着一双死鱼眼,瘫着脸走到项月面前。
一副不想上工的死样子。
项月同病相怜,巧了,你不想上工,我也不想待在这破地方。
白猫金鱼正生气,龇牙咧嘴的朝人哈气,项月将吃到一半的肉往金鱼的嘴里一塞,金鱼有吃就是娘,转头就忘了不愉快,低头啃肉。
项月拎起猫咪的后颈,正想随便找个人抱它。
本来与白猫金鱼亲近的侍女们,在项月的提醒下,这才得知他们以为的白猫居然是白虎,不由的有些害怕,在项月的目光中,皆下意识的后退几步。
项月也不为难他们,看向唯一一个不为所动的家伙。
侍女茵茵后知后觉的挪了两步,装作自己很合群的样子。
“那麻烦你啦,茵茵。”项月挑了挑眉,将白猫金鱼抛了出去,侍女茵茵下意识的接住了朝自己扑来的白猫金鱼,再打算撒手已经来不及了。
项月扭头对掌事女官说道,“本宫累了,你先下去吧。”
掌事女官颔首称是,在项月回了寝殿后,指挥着侍女们各司其职,各归其位。
茵茵是项月的贴身侍女,抱着白猫金鱼跟着项月进了寝殿待命。
平日里,项月拿东西习惯用完随手搁在一旁,不会特意放在某处,这样也就算了,还不让侍女收拾。
因此,每当项月想要找某样东西,就只能照着印象翻箱倒柜,还不能换别人找,那样更找不到。
蚂蚁搬家似的来回倒腾,终于让项月找到了她的目标物品,是一张密信。
“啊对了!上次你写的信里的人名,我都不太认识,对方有没有什么公开的已知信息?比如身份啊,生平事迹啊,都给我讲讲。”项月有些烦恼的挠了挠头,不识人是真的举步艰难啊。
侍女茵茵将脑袋撇到一边,翻了个白眼,“奴婢不知殿下在说什么。”
装!接着装!
项月呵呵一笑,一撩裙摆坐在桌前,翘起二郎腿,将信纸往桌上一拍,“是猪吗?啊,本宫说的是这个字不是你啊,茵茵你不要误会,没办法,本宫是文盲,不识字,只能麻烦你来给本宫念念了。”
白猫金鱼吃完了肉肉,不安分的在侍女茵茵的怀里扭来扭去,他干脆将它放了下来,白猫金鱼得了自由,快乐的迈着猫步往外溜,继续自己未完的讨饭旅程。
侍女茵茵就当她真不识字,指着信纸上的‘褚’字着重读道,“褚……国三皇子姬狩,会医术知男女,在找容貌近似太阴公主的女子,手下即刺客,名序壹,毒已解未死。”
项月哦了一声,故意为难道,“本宫是文盲,只能请茵茵来为本宫逐字逐句的翻译了。”
侍女茵茵不为所动的棒读道,“皇子姬狩,年二十,生于大历662年春,家中行三,生父褚皇,生母馥贵妃……”
“说重点,求你了。”项月的功力不到家,实在是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