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他难得一见地发现她表情不好,居然撅着嘴。
不知为何,他的手自然而然探过去,捏捏她的脸,手感柔软细腻,感觉相当不错,本来暴躁的情绪竟是舒缓了不少。
人心情舒畅了,自然也愿意解疑答惑。
他记忆力好,自然不会忘记她不痛快的点是什么,以前不说,一开始是觉得没必要,不是什么重要事,再后来发现她真的在意,不高兴了,又有点不知所措,才故意去忽略。
没想到今天她居然旧事重提。
他咳了一下,目光始终平视前方,并不去看林茵一眼,声音是和缓的,“鞋子不是我买的,人现在也和我没任何关系。”
这答案已算是他能够解释的天花板。
他这人向来我行我素,能得到他解释的人,不多。
她侧头看他,现在没关系?言外之意也就是说以前有关?
沈墨不知道女人的脑电波与男人完全不在同一个波段,鉴于她们有着强大到可怕的第六感,破案都轻轻松松,何况是一个女人,一双鞋?
他说完,心里忽然觉得轻松了不少,深深吁一口气,妈的,这妻管严是传染病吗?
他得离程诺那家伙远一点,不然有一天他要变成他那样的妻奴,简直可怕,简直不敢想象。
林茵却不觉得这问题解决了,他似乎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区别,她其实都想好了,如果他提起那天她在床上的失态,她一定坦坦荡荡告诉他那个名字,那个人到底是谁,和她又曾经是怎样的关系。
可惜,他只字不提。
或许,这就是不在乎吧!
不在意的人,不在意的事,为什么要去浪费时间,浪费精力呢?
沈墨不解释倒好,这么一说,反倒惹得林茵更不高兴了。
她想,她在床上误叫的男人名字,他拿回家的女鞋,都是埋在他们婚姻里的炸弹,只是那颗导火线还没点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