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越来越流|氓了?”她不高兴地把纸往他身上一丢,这人就是得寸进尺,没完没了了。
他不慌不忙接过纸,自顾自擦着身上的酒,白纸染了玫瑰色的痕迹,如同当日她唇膏的颜色。
他转看她,突然就问了一句,“今天怎么没涂口红?”
林茵歪着头,这个男人八成是喝多了,他管她涂不涂口红,“大晚上谁没事涂口红!”
她起身想把酒杯收拾干净,他却忽然一把抓过她,人整个凑上来,“我看看。”
明明说的是看,他却忽然动作起来,拿嘴看吗?
他不是圣人,今儿也不想再当什么圣人。
送到嘴边的人,哪还有不吃的道理。
她的唇色不似他记忆中的娇艳,就是她原本的底色,粉嫩浅淡,可却异常柔软。
他浅尝辄止,缓缓抬头,离她几厘米的距离,却发现她依然睁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如同他是一个异类。
轻笑漫出,手拂下她的眼帘,她那样咄咄逼人的眼神,像是在监视,又或许是挑衅,亦或控诉,让他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坏事儿。
转念一想,他可不就是做了坏事儿吗?
可这事儿却是不得不做,停也停不住了,坏人的名声已然是担了,他还不如索性坏到底得了。
她忘了防备,再缓过神来,男人早已攻城夺地一般闯进来,舌尖纠缠不清,她忘了自己是怎么就配合起来,怎么就沉浸其中的。
原本推在他胸膛的手,虚浮着,不似抵抗,倒像是无言的邀请。
缓缓向下,再下,一点点滑去,直至他腰间。
他进,她退,再近,再退。
她与他如此贴合,那些肉与骨紧密相连,分不清谁动了一下,谁又退了几分。
“你要想拒绝,这会儿也晚了。”他眼底黝黑,却又似有光芒。
这时的他,与平时判若两人。
他声音隐忍,但已难自持,他给过她机会选择,现在……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