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低声下气,近乎哀求,“杜先生,还请自重。”
“我多重,你可以掂量掂量。”他厚颜无耻地与她打趣,手不放开,反而加重了几分力。
林茵眉心紧蹙,刚要发作,便见一只男人的手轻轻一拉,杜荀鹤惊叫了一声便离开了。
那只手,她不熟悉,可袖口上的袖扣,她熟悉,看来这袖扣还真是他最喜欢的一对。
看来,他就只喜欢自己选择的东西,别人的,根本看不上。
沈墨也不搭理一旁的杜荀鹤,径自望着林茵,就好像她做错了什么。
好半天才问:“林小姐,这是又相亲?”
他刻意强调那个又字,她怎会听不出来。
林茵低下的头缓缓扬起,带着几分调侃,又夹着几分挑衅,“沈先生是又想搞砸了我的相亲?”
她也说又,果然,沈墨一愣,他没想到,不过一月不见,她脾气倒是见长,连嘴巴也凌厉了不少。
杜荀鹤没眼力地插话,“沈少,你是冲我,还是冲林小姐?要是冲我,咱们兄弟之间找机会再说……”
沈墨不耐烦再听他废话,就一摆手。
杜荀鹤倒配合,立马闭了嘴,他知道沈家人的脾气,没事儿一般不会这样。
沈墨直面林茵,“既然相亲,我行不行?”
本该平静如水,他却无端带了情绪。
只恨不得压制着她,让她无法为所欲为。
他以为她该感恩戴德,没想到她既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妩媚一笑,“知道刘索拉瞿晓松吗?”
沈墨一头雾水,“不知道。”
他需要知道吗?他以为他只需要知道动脉血管硬化,边缘组织纤维异常……
她却像指挥三孙子一样,扬眉说:“不知道查查去,查明白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