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像是对自己说的,“黎朵朵不简单。”
蒋南笙恍然大悟道,“该不是她给林茵喝的,她也想着嫁祸于人?”
林茵突然冷得发抖,人心叵测,爱而不得就要毁掉。
蒋南笙一锁眉头,“这么说,那俩人真是绝配。我去说一声,提醒他们一句。”
在警察局门口无声站了一会儿,看见蒋南笙慢慢向他们走来,林茵主动向沈墨伸出手。
她的手,纤细修长,是练习乐器的人特有的手型,白皙的肌肤带着一股透明感,容易让人联想到易碎这两个字。
沈墨微微一怔,他没想到她这么正式,又这么老套,这几年,握手的年轻男女越来越少了。
他也伸出手,只轻轻握她指尖,她的手如他意料之中的一样,柔软却冰凉。
他一度有点犹豫,多握一会儿,她会不会能暖和一点。
她几乎是即触即离,一并说:“再见了。”
心里想的是,生活阶层不同,恐怕再也不会见了。
她又补了一句,“钱我过后转给你。”
她特意留了他电话,也给他了自己的电话。
虽然不是朋友,但他也算债主。
沈墨也只说:“嗯。”
蒋南笙走过来,还客气了一下,“需不需要我们送你?”
她坚持说:“不用。”
沈墨自始至终再没说话,很自然地一欠身,转头先上车了,这边蒋南笙朝林茵挥挥手跟着上车。
车子发动了,沈墨才从后视镜里看到女人穿着高跟鞋走了几步,又蹲下来。
蒋南笙转过头去看,问他:“不管吗?”
汽车引擎轰鸣中,沈墨回答了这么一句:“当帮则帮,当断则断。”
优柔寡断,拖泥带水对谁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