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男朋友总要让妈妈把把关(下)(2 / 3)

这个问题在十分钟后、那位女士回到万事屋的时候得到了解答。

“我是八郎的妈妈啊。”面对我们的困惑,这位女士如此理所当然地宣称,“在我们老家,妈妈是大家的妈妈,孩子是大家的孩子。”

我一时间陷入了困惑,忍不住用手肘捅了一下银时的腰,小声问他:“有这种说法吗?我怎么没这种印象?老家和老家之间差那么多吗?”

“那明显不是老家之间的差异,而是人之间的差异——不过对你来说应该没什么差别。”坂田银时抓了抓自己的卷毛头,极其敷衍地跳过了我的问题,“所以八郎的妈妈来我们这儿做什么?喂?你是在吃我的布丁吗?”

在坂田银时的吐槽中,八郎的妈妈絮絮叨叨地叙述完了自己到城里来的不易和困扰,最后才说到正题:她的儿子八郎自从五年前上京以后就杳无音信了,而她只知道他在这座城市里,所以希望能寻求万事屋的帮助、帮她找到自己的儿子。

如果是有报酬的寻人还好说,这位乡下来的妈妈身上明显没带什么钱。想到这里,坂田银时扣了扣鼻子,推了推我的肩膀:“这种事就应该找条子来解决,比找万事屋可靠多了——喂,警察小姐,快点帮帮忙啊。”

“那也是找同心,这种事哪里在真选组的营业范围内啊。”我觉得他对真选组的业务范围明显又很大的误解,朝他翻了个白眼,“还有你这家伙也太过分了吧?无事税金小偷、有事警察小姐?”

“那也不是在骂你,主要是在骂你那个上司——不过问题不是这个,实际上,不用我说,你也不会放着她不管吧。”银时顶着我的白眼咕哝着骂了一句什么,才随口道,“毕竟你总是喜欢多管闲事。”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喜欢多管闲事啊……”我忍不住吐槽他,“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说得好像你会放着不管一样。”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即使坂田银时嘴上说着不做没有报酬的活儿,他也还是陪着八郎的妈妈去找八郎了。

“报酬就找她儿子多要一点好了!”他一边找登势婆婆打听消息,一边振振有词道,“所以你有见过他吗?名字叫黑板八郎。”

“没见过,有名字也并无用处——在歌舞伎町,有太多人舍弃了姓名改头换面地生活。”登势婆婆吸了一口烟,把照片推了回去,用眼角瞟了我和银时一眼。察觉到我们的站位和以前好像没什么差别,她挑了一下眉毛,露出一个“这两个笨蛋果然没救了”的表情。

在八郎的母亲为自己儿子辩解“我儿子绝不可能做这种事”的背景音里,我跟土方先生打了电话请假,顺口问了一句寻人的事,得到了后者的答复:“这种事找真选组果然没什么用嘛……而且登势婆婆说得对,歌舞伎町鱼龙混杂,改变容貌和姓名的人太多了,即使有原本的户籍,也很难找到现在的人。”

“所以说税金小偷果然帮不上忙,还是得万能的万事屋出手嘛。”银时在边上竖着耳朵听我和土方先生通话,听说得不到帮助就瞬间改了口,让我赶紧挂电话,“既然没用就别跟他说了,走了走了,阿银我绝对比他靠谱多了。”

“……问这个做什么……等等,你还和万事屋那家伙在一起?”电话另一端的土方先生的声音突然严肃了起来,“你该不会是从昨天开始到今天早上就一直在……”

没等我回答,坂田银时就凑到了听筒边,用一种矫揉造作的语气阴阳怪气:“那当然啊?葵当然和我在一起了,我们从昨晚到今天早上一直在一个房间里OO、OOO和OOOO,就连OOO都没有分开过呢——”

“什么OO和OOO……不过就是喝完酒以后在你房间睡了一觉而已,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我莫名其妙地瞪了他一眼,捂住听筒,对土方先生解释,“土方先生你别听他乱说……土方先生?”

电话那一端的土方先生似乎咔吧一声捏碎了什么东西,听筒中顿时只剩下一片忙音。我举着手机,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