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土方先生说的那样直接当可疑人物砍死——这样松岛桑你就不用担心会再见到他了吧。”冲田顶着最人畜无害的清秀面孔,若无其事地说着最可怕的话,“问题解决。”
“……完全没有解决吧。”我忍不住吐槽他,“而且你这反而是在制造问题。”
——虽说对象是高杉的话,冲田砍了他也完全没砍错。毕竟高杉先生说不上无辜,也真的非常可疑。
“你是在担心砍到无辜路人要负责任吗?”冲田若无其事道,“没事的,反正土方先生说过他会负责。”
我在心里给土方先生点了根蜡烛,义正辞严地拒绝了他的好意,并且终结了越来越危险的话题:“倒也不必,我也未必会碰到他——先不说了,我已经和人约好一起去逛庙会了。”
“是上次见过那个……银色头发的武士、万事屋的老板吗?”冲田的眼中满是兴味。
“嗯。”我点点头,“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冲田评价道,“那位老板真是个有趣的人。”
“有趣是最不值钱的评价了,就像女孩子不怎么好看你就只能勉强说她可爱一样,都是肮脏成年人虚伪的托辞罢了。”有趣的银发武士此时此刻正举着棉花糖,吃得满嘴都是,“如果你们队里那个冲田君真的对我感兴趣的话,建议他不要光说,直接给我打钱。”
“把兴趣和喜爱直接和钱划等号的你才是最肮脏的大人。”我掏出钱包帮他付钱,一边兴致缺缺地咬了一口自己手上的棉花糖,“而且说到底,引起那种恶劣抖S的兴趣也不是什么好事……不用花钱消灾就不错了,还想让他给你打钱?”
“听起来像是刚离婚的女人苦口婆心地劝未婚女子不要踏入婚姻的坟墓。”坂田银时消灭了手里的棉花糖,顺手接过了我没吃完的那个,咬了一口,像是随口问,“你身上的和服就是引起他注意力的悲剧产物吗?”
“这倒不是,”我低头看了一眼袖子上粉嫩的樱花,“这个好像是土方先生选的——冲田还跟我吐槽过土方先生的迷之品味。”
“是那个税金小偷选的啊,品味确实有够差。”坂田银时客观评价道,“你穿着这个像哥斯拉穿公主蓬蓬裙。”
我一脚踩在他脚面上:“去死,你才是哥斯拉。”
“痛——跺脚的时候更像怪兽了。”银时痛呼一声,咕哝道,“遛怪兽不栓绳不知道会不会被税金小偷罚款……”
他又咕哝了几句有的没的,牵住了我的手,耳朵微微发红:“总之,为了防止被罚款,先给你栓个绳……哦对,你不是怕冷吗?牵手刚好可以暖手对吧。”
我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眼,向他展示了一下毛线手套:“不用啊,土方先生听说我怕冷,在庙会前特地给我准备了手套的。”
银时:“……………………………”
“多事的家伙……”他磨了磨后槽牙,用很低的声音嘟囔道,“自己没机会牵手就隔空打扰别人?品位还烂得要命。”
我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警觉道:“你又在碎碎念什么?又骂我吗?”
“确实,”银时随口道,“穿着这么粉嫩的和服戴着这么丑的像哥斯拉爪套一样的手套的人也就只有身为哥斯拉的你了……噗呃——”
“他们这样真的有发展前景吗?新吧唧。”神乐含着金平糖,远远地在后面含糊不清地问,“我总觉得阿银会单身一辈子。”
“看这架势十有八九吧。”新八一头黑线地看着前面的女性一拳打在银时腰上,“就算结婚了松岛小姐也会因为阿银嘴贱被气得离婚吧。”
“那我要跟妈妈。”神乐迅速举起了手,“你就等着可怜兮兮地跟着爸爸吧!愚蠢的新吧唧哟!”
“他们还没结婚吧!而且怎么就成了父母离婚分孩子的现场啊!”新八吐槽道。
作为全场最靠谱的未成年,他头痛地叹了一口气,拉着神乐往别的方向走:“总之,还是给他们留点空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