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那一年的三月，那个怀中清冷却散发着凛冽香气的女子将她抱在怀中，如此这般跟她说着。

“泠零，我们修魇术的女子是从来不做梦的。知道为什么吗？”泠书青的声音很凉，似雪松般让人望而生敬，但她却喜欢得很。

毕竟，那是妈妈的声音。

“因为梦是欲望的倒影。”泠书青凑近她的耳畔，雪松的气息若隐若现，“我们不能有欲望，所以就不会做梦。泠零，希望你永远不要梦到任何东西。”

这大约就是她对妈妈为数不多的记忆之一。而那往后的二十年里，她也着实如妈妈愿望的那般，从不曾梦见过任何东西。

“好啊。”

苍瓷的声音刀锋般斩断了短暂的回忆，现实的一切重又跌入她的眼中，色彩纷杂。

“我同意了，条件很吸引人。”他站在她身旁，冷淡地说道：“那就麻烦您详细说一下案件的具体情况了，我会仔细听的。”

电话那头笑了起来：“好极了。泠零，苍瓷现在是我们的贵客了，接下来辛苦你招待好他。”

她的眼珠转了转，思维还未动，柔和的语句便先自动涌了出来：“好的，郑叔叔。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