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与不好?他这是几个意思?
没时间细想,无用已经在敲门了。我打开衣橱,里面挂满了荣尚让商家送来的秋冬新款,我随便挑了一件套在身上,便坐进了轮椅。
“我一个瘸子都能派上的用场,该是个什么场合?”车子行驶在路上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除了老大的‘龙脉王朝’,哪里还有不一样的烟火?”无用在倒车镜里奇奇怪怪地瞟了我一眼,不答反问。
我“哦”了一声,便不再多言。面前的这个人,虽然对我恭敬有加,骨子里的排斥却是装不出来的。我虽长得不够讨喜,却也到不了令人生厌的地步,直觉让我感觉得到他避我有如祸水。
车子停在“龙脉王朝”的门口,早有守候在那里的服务生推着我上了电梯,等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置身在一片喧嚣之中。
绚人眼目的灯光里,一群骚动的灵魂正疯狂舞动着自己的躯体,仿佛只有透支自己的活力,才能在这方寸之间得以安生。
服务生推着我穿过强烈的鼓乐,穿过狂乱的人群,在靠里边的一间ktv包房里停了下来。
昏暗的灯光混杂着烟酒的味道,几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正嘻嘻哈哈地陪着两个男人行酒令。
我的到来显然让他们都吃了一惊。他们有的擎着酒杯,有的掩着嘴,有的甚至站起来,齐刷刷地打量着坐在轮椅上的我。
倒是荣尚大刺刺地仰坐在沙发里,双手驾驭在扶手上,漫不经心地敲打着节奏。
“石老板,给你介绍一下,罗子期,罗小姐,我们边城的东方不败!”
“原来是蓝道中人啊,失敬失敬!”被称作石老板的矮矬子连忙放下手里的酒杯,满脸堆笑的作了作揖:我还琢磨着荣少啥时候口味这么重了,出来玩都带着一个挂着硬伤的……”
“罗小姐不过是伤了脚,无伤大雅,陪你喝个酒聊个天,还是绰绰有余。”他一边一个搂上身边的莺莺燕燕,飘忽地眼神从我身上掠过:“还楞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罗小姐倒酒?石老板可是‘龙脉王朝’的大主顾,你们可得伺候好了!”
荣少一声令下,谁敢不从?那几个没被他搂在怀里的,花蝴蝶一样扑了过来,我还楞怔的空,连人带轮椅已经被推到矮矬子跟前,很快便被带入到传杯送盏中。
“真看不出来,罗小姐年纪轻轻已经是蓝道高手了,既是同道中人,怎么说你也得陪我干一个。”
“石老板,我脚上有伤,又不胜酒力,就以水代酒敬您一杯吧!”我举着手里的矿泉水企图蒙混过关,一双眸子却急急行走在找人的行列中。
昏暗中,荣尚半躺半倚地靠在沙发上,两条伸展的长臂,一边挂着一个妖娆而性感的美女,此时正左口一个樱桃,右口一串葡萄,吃得好不惬意。当眼角余光不经意触碰到我时,他又频频咬上她俩的耳朵,不知道浑说些了什么,惹得他怀里的女人娇笑连连。
“看来还是罗小姐孤陋寡闻了,酒最是通脉活血的好东西,外伤喝点小酒无妨,无妨!”说话间矮矬子已经仰头干了自己的杯中酒,道:“罗小姐,我先干为敬了,给不给这个面子,就看你的了。”
这就是荣尚所谓的“非正式场合”?非正式场合就是——“咬耳朵”?眼前左拥右抱的场景,使得我心脏跳动的地方,意外地抽痛了几下,我象中了邪似的,劈手夺过矮矬子敬过来的酒杯,二话不说直接便灌进了胃里。
如此三番两次,矮矬子见我不推不却,貌似豪放的很,胆子也跟着大起来,一双咸猪手索性在我大腿上蹭来蹭去……
我正要教训他一番,一条人影已经先我一步,一把抓住矮矬子的手,寒声道:“石奉先,边城的风土人情可还如你的意?”
“嘿嘿”……矮矬子尬笑了两声,企图抽回自己的咸猪手,可面对盛怒之下的那张脸,突然有点拎不清地道:“荣少,你确定罗小姐只是蓝道中人,而不是你的心头好?”
“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