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活口吗?”
面对疑问,他也还在思考:
“先让我想一想,把他舌头割了就行。”
“如果还反抗,就直接。”
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手下们都默默点头,也害怕引火烧身。
对这个跟了自己好几年的人来说,唐小虎可觉得他是太仁慈了。
要不是阿伍眼里没有自己,他分不清谁才是主,谁才是仆。
不然,唐小虎也是不会动了杀心的。
用借口与谎言欺骗,让大脑去麻木原意的理解,为了权利,他在所不惜。
唐小虎单独的走向包间里的洗手池,按压着瓶子里的消毒液,把手心纹路里的血迹用力搓洗。
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动作,台面上打出的泡沫越来越多。
自己讨厌这些血液,讨厌这些蝼蚁的不自量力。
这一刻,唐小虎抬头望着前面的镜子,眼里一点的惊慌被意识里的快感操控。
他现在懂了,十年前启盛对光头勇做的事,不就是和今天的自己一样?
当年重情义的我不理解的事情,十年后的我能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