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江卿看着他。
时至五月下旬又是在山上,江卿在窗户边上才站了一会儿就觉得凉飕飕的。
赵瑜成:“你好点了吗?”
江卿点头:“好多了,你有什么事情吗?”
赵瑜成说:“刚好路过这里,又听说你病了,就顺道过来问问。”
江卿看着外面将黑的天,道:“是吗?那多谢你了。”她笑着。
赵瑜成:“这有什么,毕竟我们是同门师友。”
江卿:“也是朋友。”
这回轮到赵瑜成笑了,“对、对,咱俩也是朋友。”
赵瑜成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瓶药来,“没事吃一粒,防风寒。”
江卿接过。
“味甜,不苦。”
江卿感到不可思议,“你不是顺道过来问问我吗?药哪里来的?”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自己病了有这么多人关心,江卿真的感到无比的幸福。
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我只是好感动,赵瑜成。”
赵瑜成看到她这个样子,干笑两声,“好了好了,我走了。”
江卿想到什么,对赵瑜成说:“你等一下,我给你拿个东西。”
江卿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拿了一件淡粉色的披风。
“喏,给你。晚上冷,这个披在身上会好很多。”
赵瑜成接过披风,说:“咦~粉色的,别人看到会怎么想?”
“你不要?那还给我。”江卿说着就要伸手拿回她的披风。
赵瑜成往后一躲。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江卿盯着他。
赵瑜成紧紧抓着披风说:“山上还是很冷的,你早些休息,我这就回去了。”
江卿跟他道别,“那再见,谢谢你的药。”赵瑜成摆摆手,顺手把江卿的窗户关上了。
他并没有马上走,而是等了一小会儿。等到江卿吹熄了灯,赵瑜成转身踏入夜色里。他并没有用披风,而是把它抱在怀里。
赵瑜成去了王弦惊那里,王弦惊为他倒了一杯热水,看到赵瑜成手里的披风,王弦惊挑了挑眉。
他指着问:“这是……你的?”
赵瑜成如实答:“不是,在路上遇到了一位朋友,夜色微凉,借我保暖。”
王弦惊点点头,马上正色道:“你刚刚去检查,药草可是准备妥当了?”
“并没有纰漏。”
王弦惊欣慰地说道:“我们这一众新弟子里,也只有你在自己休息的时间还能想起这些事情来。”
“大家都累了,无心顾及其他。瑜成也只是刚好想起而已。”
王弦惊笑着,“哎,你看你自谦了不是。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是,师兄也早些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