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他又怎会脱口而出。
我不想再看见他,在我往后的岁月里,都不要再出现他的痕迹。
不要。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传来,停在我前方。头顶上传来的声音轻佻亦温柔,很熟悉。
“呦,这是哪家的小姑娘,哭成这副模样,这要让袁方仪看见,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呢”
我仰起头,泪眼模糊间,一双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轻轻伸过来,温柔地用纸巾一点点拭去了我的泪水。
世界重新变得清晰,眼前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白衬衫扎进黑裤子里,标准的斯文败类。
他将腿麻的我扶起来,待我缓过来后,一手握着我的手腕,一手提着那袋垃圾,引我离开,“你闺蜜让我过来找你去带你到他们准备吃饭的地方。”
他什么都没说,没有问我发生了什么,仿佛从未看见我的眼泪。
手腕处的温暖蔓延至心脏,地板上的凉寒也逐渐消退,声旁的人高我一大截,金黄的阳光暖暖洒在他身上,像画中的光景。
我放下情绪,认真看路。不管他到底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哭,我都不在意了。
很感谢你,沈清范,能在这个时候来到我身边,不揭穿我的难堪,始终温柔以待。
真的......很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