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安慰我:“别哭了,没事了,沅沅妹妹别害怕,狗已经走了……”
我还在哭,上气不接下气,而他的袖子都快湿完了。
他看着他看着他湿透的袖子和还在哭的我,伸手就想用我的袖子给我擦眼泪。我一个激灵,泪就这么止了下来,瞪圆了眼睛看他 。一时间气氛很是尴尬,他伸出的手顿了顿,转了方向,我以为他要打我,吓得闭上了眼。
想象中的巴掌或拳头并没有,他拍了拍我的脑袋,拉着我的手走向操场中间重新聚集的班级,我拉落几步,有些不相信:“你不打我吗?”
他笑了起来:“我打你做什么,你是我妹妹啊!”
“可是我不想要个哥哥。”我嘟囔着。
他又拍了拍我的脑袋,笑:“那就不做兄妹,做朋友好不好?”
“……好。”
自那天后,我有了第一个朋友,他叫方破晓,是我很长一段时间内的唯一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