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是藏不住的,她知道自己漂亮,隔壁职高的自然也知道。
从最开始的塞情书零食,被拒绝后就成了当街堵她,她性子软,但并不怕事,遇事不怂,能很有章法地讲理。
可她吃亏就吃在太讲理。
小姑娘板着脸,说你们这样不对,不能堵我,应该好好学习。
人家充耳不闻,还觉得她有意思。
当然,偶Iran经过的宁屿也这么觉得,墙角听了半晌,在职高混混要搭上姑娘肩膀的前一刻,远远招呼了声,又慢慢走近,睨她一眼,张嘴便是,这我家姑娘。
职高的立马一溜烟没影了。
当然,程雪薏也抓住时间跑了,最开始,她觉得宁屿和这些小混蛋一样,不学无术又张嘴就来。
他也不缠,要和她赌,赌他要是期末能考到年级第一,她程雪薏就要加他的联系方式,然后每天电话叫他起床,连续一个月。
开玩笑,那时候他排名倒数,每天懒懒散散,不是篮球就是游戏厅,通身闲云野鹤小少爷的做派。
程雪薏自然不相信,也自然会赌,她也想看看这样一个看起来什么都做得好的人,会不会其实不是万能的。
事实证明,他真的无所不能。
少年拿着年级排名表递到她面前,背后用张扬的字迹写着他的联系方式。
思及此,程雪薏唇角弯了弯。
夜幕渐浓,光纤交织,树叶摇曳,影影绰绰。
程雪薏忽然看见,第一天送她回来的阿柯正在摄像头拍不到的地方冲她招手。
她和身边人打了个招呼说如果有事就打她电话,才走过去。
阿柯还是那副热情样,说:“薏姐,这是你的衣服。”
“谢谢你。”
“那个,”阿柯瞥眼车里,犹犹豫豫道:“屿哥的衣服,你带了没?”
程雪薏也跟着看了过去。
可惜车窗是防窥的,她什么也看不见。
但她知道,宁屿多半是在车里的。
程雪薏装作公事公办道:“没有,你能不能帮我问问,我能不能录完节目再给他?”
住的地方离这边往返至少需要十分钟,怎么说都还在录节目,作为随时准备standby的程雪薏并不方便离开这么久。
车内没有半点动静。
阿柯为难得很:“我看不太行...要么你和屿哥商量商量?”
“算了。”程雪薏淡声道,而后背过身,准备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宿舍。
可倏忽,手中传来一阵震动,是节目组的电话。
她无奈地背过身,敲敲车窗,然后立起手机,表示自己要顾节目组。
车窗没有动弹,但门开了,对上那双型薄却饱满的嘴唇,冷,禁忌,又很有诱人的荡。
程雪薏第一感受就是,一定很好亲,就这样红了耳廓。
也不知宁屿有没有看出什么,也读不懂他的心思,只看得到他手中的手机,同样在被夺命连环扣。
和他有着相同的目的地。
却一口气放不下去,也不想提起来。
想他不喜和她呆一块,程雪薏便主动开腔道:“我们是分开走还是一起走?”
宁屿嗤笑一声:“程小姐,我又没在和你拍拖,不需要这么警惕。”
......
两人走回来一看。
原来是导演想趁热打铁,把节目的价值上升高度。
到处都打上了‘某嘉宾居然与盗猎分子...’‘荒野求生第一站——来和濒危动物保护者打个招呼吧~’之类的标语。
可以想见直播间里的节奏只会更多。
听导播说观看直播的人数几乎是从前的五六倍。
导致导演现在看程雪薏和宁屿就和看行走的热点轰炸机差不多,非得让两人凑一块,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