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度,含烟问,舍不得什么。
顾余辨不清她究竟是在装傻还是听不出言外之意,可转念又想,她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也许是他对有关她的事情过于担忧了些,所以总会控制不住地多想。抬了抬下巴,他指着含烟手中的水,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嘴唇都出血了,喝点水。”
含烟点了下头,拧开瓶盖抿了一小口,闭上眼浅眠。
见状,顾余没再出声打扰,而是暗暗地打量她许久,又在她将要察觉之时连忙收回眼,佯装淡定地看向别处。
这样吧,就算这辈子碌碌无为,栽进她手里跟着她到处流浪,他也认了,只要她能好好的。好好地活着,好好地过以后的生活,他觉得这样陪着她,貌似也没什么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