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像整颗心被人操控,不属于自己,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受让他心慌。她不曾察觉,却被他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豆浆四散,洒了满手,袖口洇湿一块。
她全身不动弹了。睫毛颤了颤,搞不太懂他什么意思。
潮湿感令她厌恶。
他说对不起,赶紧掏出纸巾。纸包,还未打开,他都给了她。
她愣了须臾,总算接过,扯一抹僵笑:“谢谢。”
看到塑料袋上未擦净的豆浆遗留物,含烟瞬间丧失继续周旋的心情,这回只说,“我的朋友还在等我,我就先走了。”
她是垂着脑袋走的。他嘴唇开合,不知想说什么,最后低了头,看右手微微蜷缩的五指。
清晨,他有些意乱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