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同桌蛮喜欢这个新生的,看了又看,觉得她还是有气,下课跑了小半个操场,给她买了瓶饮料:“给你,不用搭理周至。”凑近一些,“偷偷告诉你,咱班其实不少女生都不待见她。”
“为什么?”含烟听到自己问。
“她就是个绿茶心机婊,初中就跟职高男生上床了,还有…她抢过别人男朋友,当时都闹到班门口了,差点背处分。”同桌表情挺不忿的,“不过她家里跟校长有亲戚,后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谁知道她居然看上了温屿。”
莫过于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当然,后者是花。
含烟找了支碳素笔,在试卷上写名字,微连笔,一气呵成,同桌注意力顷刻转移,展开卷子转圈看,连声夸赞:“你练过书法吗,写得真好看。”
“练过两天。”
“能不能教教我?”对她投以祈求的眼神。拜托拜托。
含烟点了点头,把笔递给她,让她写一遍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