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数喷洒在她的小腿上，也是滚烫。

程茗一阵瑟缩，赶紧低下头，不去看他，也没有为自己刚刚的行为，表示抱歉。

毕竟，他是好意，而她更像是不识好人心。

看她那副模样，他也知道她不是有意为之，江善哲索性就让她自己揉，自己顺势坦坦荡荡地在一旁坐着，看着她心不在焉地揉着刚刚碰到的地方。

他的手触不经意及到一旁的毯子，竟慢条斯理的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揉搓了几下。

刚刚没注意她还拿着毯子，给他拿的？

想到这，江善哲的心里像开了一朵花一样，眸光温和地盯着程茗看，心思柔软。

程茗还没体会完那是什么感觉，抬头就看见江善哲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她头皮开始阵阵发麻，江善哲一般这样看人的时候，基本没什么好事。

“你......你......这样......看......着我干嘛？”程茗被江善哲看得心里发毛，结巴的症状一时没改过来。

“我......我......就这样......看着你......怎......怎么了！”江善哲看她结巴的样子觉得好玩，也学着她说话。

程茗瞥了他一眼，只发出了一声叹息声，无奈嘀咕道：“别学我说话，无聊，幼稚！”

江善哲闷声笑着收回视线，目光看不出落在何处，好像在琢磨些什么。

他的右手在她看不见的身侧，一下一下轻点着。神色也渐渐严肃起来，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

他想问她，两人之前的约定还记不记得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嗓音低沉而缓：“程茗，我们之前的约定……”

他想说……他不想分手。

他还没答应分手呢，她一直都是他女朋友。

提及到程茗不愿触碰的话题，她的心咯噔一下，先是止了揉腿的动作，呼吸也跟着沉了。

她看向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眼神里制止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她也大概是要猜到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眼眶瞬间微红，也突然气急败坏，直接去捂他的嘴：“别说了，不要说，拜托。”

那段时期的记忆太痛苦，她不知道该如何跟他开口，现在更没做好一场向他自我剖析的准备。

从商场到别墅区的路上，她已经想好了，怎么着也得先去趟程家弄清楚所有的事情，她才好跟他交待她的事。

还有，关于那个约定……

是她主动提的。

程茗高考，身为学长兼“老师”兼邻居等多重身份的他，自然是要关心慰问的。

高考前一天，他专门从学校请假赶来，就是为了当面告知她一些注意事项。

她的理科成绩几乎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她的成绩和实力他也很清楚，只要正常发挥，G大绝对不是问题。

她说，如果她考了市里前十名，他可以对她提一个要求或者是愿望，算是为了报答他高三了还兼顾自己的学习，也算是那时候占用他打篮球时间的歉意。

她每次考试她都能排到省里前十名，市里二三名。

市里前十名这个名次，她是很有把握的，毕竟她每次发挥都很稳定，更何况还有一位状元老师。

所以，有这么一个有把握的前提，她其实是铁了心要帮他完成一个愿望。

听到她这么说，江善哲记得自己是这么回答的。

他当时喜笑颜开地摸了摸她的发顶，半开玩笑道：“竟然主动让我提要求？你这波操作让我很意外啊！先给表哥留着这个机会，等表妹考完试表哥再尽情的提要求，到时候可不许反悔！”

其实，他当时脑子里立马闪现了一个藏了很久的念头，只是当时并没有立即提任何要求，就是单纯的怕影响到她，哪怕是一点点都不行。

那时候的江善哲并没有深究，一贯佛系、没心没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