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以及它们的习性和花语。
白桃的声音很好听,清脆又爽朗,傅卫军花没记得几个,却记下了白桃的声音特点,在白桃生气的时候,她的声调会低两度。
就像现在,白桃又生气了,在花店上班已经一个多月了,傅卫军还是有大半花记不得名字,花束也包得别别扭扭的,每次她都要重新拆了再打包。
白桃:傅卫军,你过来。
傅卫军听话的凑近了白桃,白桃的声音低了两度,他知道她一定又生气。
白桃挑着眉看着傅卫军,指了指面前包的惨不忍睹的花束:“拆了再包一次,你是老板,你得会包。”
傅卫军摊手表示无奈,他原以为自己只需要帮忙干干体力活就可以,但由于资金紧张,没法再雇员工,傅卫军还得和白桃学打包花束、搭配花束和采买鲜花。
傅卫军皱着眉拆开了自己的失败品,撇了撇嘴,无从下手,双手僵在空中,他完全不记得上次白桃教的包装方法。
白桃叹了一口气,又重复了一遍包装方法,然后拆开后,让傅卫军依葫芦画瓢。
而傅卫军在用包装纸包好花后,又愣住了,拿着细绳,全然忘记了那个好看的蝴蝶结应该从哪里开始绕圈。
正当他苦恼的时候,一双柔软白皙的手覆上了他的手,那双手带领着他,上下翻飞着,没一会,一个好看的蝴蝶结就完成了。
白桃问道:记得了吗?
傅卫军此时脑子都是浆糊,他只记得自己手背的触感,他现在感觉到白桃的手指轻轻碰触着他的手掌,心脏不听使唤的加速跳动着。
白桃见他没反应,凑到他的面前,又再问了一次。
白桃今天穿的是简单的背带裙,头发利落用头巾的绾起,露出了细长优美的脖颈,傅卫军的目光此时不自觉的落在了她分明的锁骨上。
她的锁骨像花一样好看。
傅卫军心里想着。
白桃看傅卫军一脸傻样,就知道傅卫军完全没记住,于是拆了包装,牵起了傅卫军的手,再次耐心地教着他。
而傅卫军努力压制着心猿意马,在白桃气得快要揍他之前,终于学会了怎么打包花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