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龚彪俯下身子,后者则听话的弯下了腰,侧耳过去。
于是沈墨则趁机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飞速的跑进来维多利亚,只留着还愣在原地回味的龚彪。
龚彪盯着沈墨身影消失地方,傻笑着摸着刚才被亲吻的地方,似乎还能感受到温热的触感。
正当他要转身离开,打算晚些时候再来接沈墨的时候,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
“老逼。。。”
登。
龚彪差点脱口而出,幸好及时止住了口,他应该要装作从没见过这个老逼登的样子。
沈栋梁眼神阴狠的看着龚彪,他之前翻沈墨书包的时候就看到了维多利亚储物柜的钥匙,昨天贴了照片以为沈墨能找他投降,没想到今天沈墨仍然是言笑晏晏,还亲了这小子一口。
“你谁啊?我劝你不要再接近沈墨。”
“爷爷,您是?”
龚彪故作温和,心底其实都有当众掐死这个老逼登的心思。
沈栋梁一脸不屑,一步一步逼向龚彪,用肩膀撞击着龚彪,龚彪没有防备,被撞了个趔趄。
“我是沈墨的大爷,我们沈墨你配得上?”
“咋配不上啊?”
龚彪直起了身子,昂着头看着沈栋梁。
“就你?小鸡崽子,沈墨不是你能得到的!她的过去你要是知道了,估计得吓得躲得远远的!”
“就我,对,就我,我可不小,我该大的地方一点都不小!过去咋了?过去是过去,她的过去就算杀了人,那也是过去了,我喜欢的是她的人,我又不是警察,还追溯过往案件,嘚嘚嘚,大爷,你哪凉快哪里待着吧!”
沈栋梁被龚彪一通怼,眼睛直瞪,手指指着龚彪,想要骂人。
“你。。。你。。。你!你知道她过去是个烂货吗!”
龚彪脸色瞬间变得冰冷,但马上又恢复常态,装作厌恶的样子说道:“大爷,这大庭广众可不好说,她在维多利亚可认识不少有权有势的,不好在这门口说,万一被打了!咱去那的小巷子里说去!”
沈栋梁以为龚彪也嫌弃起沈墨,于是得意的跟着龚彪走进了无人的小巷子,打算添油加醋的把沈墨的事情都说了。
而他前脚刚走进巷子,本应该后脚跟着的龚彪随手抄起了巷子里箩筐,套上了沈栋梁的脑袋,抓起一旁的木棍,对着沈栋梁就是一顿暴打。
沈栋梁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硬物狠狠地击中,他的大脑不由得一阵阵的发晕。他试图睁开眼睛,但是却发现自己的头部被箩筐套住,光线无法透过,周围变得一片漆黑。
沈栋梁此时害怕极了,连声求饶,而对方却下手越来越狠,打得沈栋梁在地上打滚。
“别打了,别打了,我俩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我打的就是你!我去你丫的狗杂种!”
龚彪打得红了眼,木棍都被他打断,他也没有停下,接着又用脚踹这个老逼登,打得越狠,他心里越痛,照片里的沈墨被打得浑身青紫都忍着不哭,这个老逼登被他揍两下就哭爹叫妈的,真是应该死!
在意识到自己快要下死手的时候,龚彪才理智恢复,他不能真杀了这个老逼登,为了这玩意进局子不值得,一定还有什么办法可以两全其美。
沈栋梁已经被打得昏了过去,瘫倒在一旁。龚彪愁着该怎么善后的时候,忽然听到巷子外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于是他赶紧拽着沈栋梁藏到了巷子深处,躲在了杂物后面。
“殷红,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帮我,我就给你报酬。”
“我是哪里不够好?你就这么想要她?”
“你哪都好,但你不是沈墨。只要你帮帮我,我就给你你应有的报酬,以后你都不用在维多利亚陪酒了。”
来人是维多利亚的殷红,和来桦钢谈交易的港商,这两人都是龚彪认识的,港商是前几日才来桦林,宋厂长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