谴责的地方。
只是苦了锈剑。
“无事”梓熙勉强站起,收拾一番狼狈的姿态,扫了眼站回破晓身后的锈剑,转身离开。
被喜欢的人看到这身模样,梓熙一个女孩子,心里定不舒坦,破晓抿唇,不由自主唤了声,“锈剑……”卡了片刻,又临时改口,“听说清风来找过你了?有想好什么时候跟他们熟悉一下队伍配合吗?”
“你傻了?”邪丶坐在召唤兽脑袋上,使自己和两人身高持平,嫌弃道:“整个队伍里就你需要配合,我们待逍遥山庄时早就配合无数次了”
“……”
破晓默默闭上嘴巴,她只是临时反应过来,不能因外人的情绪而劝说锈剑去做什么,但话一开口,总得圆过去,时间短暂,只能找个这么蠢的理由。
锈剑心思细腻,只笑笑不答,唤上两人离开。
破晓觉着她或许能做些什么,从源头解决问题,锈剑对梓熙不会关照太多,也不想去和樊虎打什么交道,但不代表会限制她的行动。
破晓去了金陵,果子老板早早地就等着了,见状一言难尽地把破晓扔到酒库里,抱着茶壶去了对面的药铺。
清风舞醉剑来时,破晓还在酒库里闷头酿酒,果子老板回来取茶叶,瞧见他倚在门口静静往里看,眉头紧锁,走过去拍了下对方,好心提醒道:“心有所属了,你就消了那些心思吧”
清风舞醉剑闻言微愣,反应过来后一阵低笑,解释道:“我没那种心思”
果子老板惊讶,一个男人如果没存在那种心思,会一直盯着一个女人看吗?
上一个倚在这里的人还是浮生。
清风舞醉剑不会向一个陌生人解释自己行为,他行事本就怪异,心思捉摸不定,若不是因为果子老板和破晓的关系,兴许便认了这莫有的猜想,为自己博取未来可能存在的利益。
“老板,她待这里多久了?”清风舞醉剑问道。
果子老板闻言,眉头一皱,“十多天了,每晚都会来”
“酒学会了?”
“差不多了,我实在没想到,丫头也会有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的一天”果子老板神情温和,却夹着淡淡的担忧与无奈。
丫头已有多少日未曾见过他了?
清风舞醉剑若有所思,走过去按住破晓灌酒的动作,问:“苦心酒还是欢喜酒?”
破晓拍开他的手,“自然是欢喜酒,苦心酒那么苦,只有锈剑才喜欢喝”
“欢喜酒要酿与谁喝?”
“你管我让谁喝?”破晓鼓起脸颊,又灌了一坛酿好的酒抱到角落里。
清风舞醉剑静默注视着忙活不停的她,片刻后,薄唇微启,残忍提醒道:“你可知浮生从不饮酒?”
灌酒的动作悠地停住,破晓抬头,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遇见你之前,滴酒不沾”
“不对”破晓猛地站起来,反驳道:“他说过他喝酒的!”
清风舞醉剑没有急着否定她,只道:“听月江吟说,浮生现实里身子似乎不好”
“砰”地一声,酒坛自手中滑落,砸到石板上碎了一地,酒花随着清脆的碎裂声迸溅,浸湿了旁边的白色裤脚。
果子老板见状急忙冲了过来,将残片扫了,略带不满地看了眼清风舞醉剑,又转向破晓安慰道,“身子不好也可借酒解乏的,酒适量对身子有利,丫头莫慌”
“那要看身子如何不好”清风舞醉剑不会让她抱有这种虚无的幻想,“副业一旦选定,没有再更改的道理,浮生当初或许认定你酿酒师的副业才承认饮酒,破晓,你该知道如何做”
破晓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果子老板见状想上前搀扶,被拒绝了,破晓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近日来的不安化作一抹委屈,却强忍着,“他……他确实不该会饮酒,是我思考不周”
说完,便匆匆跑开。
“你何必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