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

卡卡的嘴角轻轻地牵动了下，他复又垂眸遮掩自己的神情:“复原剂？没有……我们这里没有那种东西。”

希芙睁大眼睛看着他。

之后卡卡将希芙脚踝上的伤口也包扎了起来，随后才带着希芙去浴室，用毛巾简单地帮她擦拭了身上的血渍污垢后，便叮嘱道:“你先一个人坐会儿，我洗个澡就出来。”

希芙坐在柔软的布艺沙发上，小心翼翼地盯着房间里的摆设。

暗色调的客厅看起来有些吓人。

希芙忍不住蜷缩在沙发上，又盯着自己手腕上的纱布瞧。

她并不觉得疼，只是第一次见到包扎的伤口有些好奇。

毕竟她过去每次受伤的时候，工厂里的人都会直接给她喝复原剂，在她看来复原剂是个再普遍不过的东西了。

卡卡出来时就见到坐在沙发上发呆，她缩成小小的一团，像一只乖巧温顺的猫咪。

他盯着希芙发了会儿呆，回过神后才又拿着浴巾装模作样地擦了擦头发，他坐到希芙身边时，希芙便凑过来亲了亲他。

卡卡顿时红了脸，他坐开了些，“……你怎么，怎么突然亲我？”

希芙反问:“不好吗？”

卡卡想起他和她的疯狂两天，便怎么也说不出“不好”两个字。

于是他立刻转移话题，“……你刚刚，在想什么？”

希芙撑着下巴:“在想我要到哪里去找一个愿意标记我、庇护我的alpha。”

卡卡面色一变，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几天前希芙说的话，想到那之后发生的事情，卡卡抿了抿唇:“标记是什么意思？alpha又是什么意思？”

希芙茫然一瞬，“……就是，在我的腺体里注入你的信息素，在我的腔体内成结……就算你是beta，也不应该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她终于嗅到了一丝异样。

卡卡眸色微沉，摇了摇头:“我也不是什么beta。”卡卡想说自己只在学数学的时候听说过这个符号。

他犹豫了一瞬，又问她:“……腺体，腔体又是什么？”

……

希芙扑倒他。

在沙发上。

“omega的腔体……你感觉到了吗？”

云收雨歇时，卡卡却又懊恼于自己昏了头。“omega……又是什么？”他问。

他努力想从脑海中找到有关这些的只言片语。但他没找到。

希芙窝在他怀里，眨了眨眼睛:“第二性别……游戏该结束了吧？”

卡卡绷着脸，回身抱住她，与她面对面。他脸上带着懊恼，却又努力解释:“没有……我没有和你玩游戏。什么第二性别，我没有。”

希芙愣了几秒。

卡卡便组织了下措辞，又问:“……第二性别？是……前几年才出现的吗？”

希芙不由蹙了蹙眉。

她是个合成人，压根没有什么几年前的记忆。但是自打她有意识开始，她就已经是个omega了。

不过正常的人类倒也是在十五岁左右开始分化第二性别。

这么想着，希芙点了点头，“差不多吧。”

希芙狐疑地看向他:“……为什么你会没有第二性别？”希芙觉得不可思议。身为合成人，被灌输进大脑中的信息可以什么都没有……却唯独不能缺少第二性别。

生育工具，是作为一个omega一生的缩影。

而她，一个被工厂制造出来的合成人omega更是只是被当做性-玩具的存在。

只不过，她是一个产生了自我意识的玩具。

卡卡垂眸，点了点头又说:“不仅我没有。”

他认真地看向希芙，“全世界我认识的那么多人里，都没有。我想，你或许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希芙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