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
等到了书房,非明那热情的微笑眼看着断崖式垮落,眨眼间就只剩下一点微不可查的弧度。
她给两人各自倒一杯茶,郭嘉很自觉地寻了位置坐下,在对面看着她。
非明不讲究“谁先开口谁是狗”的原则,抿了一口茶之后,淡道:“奉孝以后在女*色上还是收敛些为好,否则白白花钱拖累自己的身子骨,实在是得不偿失。”
她说着些没边际的话,实际上对始作俑者郭嘉还是颇有怨气的——谁让这家伙邀请她去的?!她生气起来可完全不想讲道理。
郭嘉点点头,一副很是赞同的表情,还配合地捶了捶腰,叹道:“尹昭说的有理,那晚你醉了,不知道我扶着个女人走的有多累,夜里吹了凉风,很是咳了几天,这腰和肩膀实在酸痛的很。”
非明冷笑一声:“不去不就没这事了?!浪过了头,你说这事最后怎么收场呢?”
“不过是些许小事而已。”郭嘉转了转杯子,道:“一切如常即可。”
“当真一切如常?”
“若无其他变数,自当如常。”郭嘉似笑非笑,“不止女色伐害身体,有时男色亦不惶逞多让呢!”
非明道:“不会有那一日。”
“生如此,死亦如此。吾平生愿天下一统,万世太平,天下再无饿殍!”
“此誓一日不成,当一日不成家!”
“若我日后不幸半途夭折,亦不入土,当火葬!”
郭嘉的手停了下来,他皱眉看着她:“当真如此?”
“绝无违背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