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量还不足以让麦考夫下定决心把自己的亲妹妹关进监狱,也不足以让你痛苦到抹除她的存在。”
福尔摩斯们显然都非常的爱自家人,这件事情的漏洞大到一眼就能够看穿。
“你为什么会忘掉她?因为她做的事情太过分了……夏洛克,仔细想一想,红胡子真的,是一条狗吗?”
仿佛电光劈过脑海!
夏洛克几乎站立不稳,神情痛苦。
家里放置的狗盆……全新的,没有任何用过的痕迹……父亲的过敏……是的,他对狗毛过敏……
红胡子……红胡子……
蓝天白云下,河边草地上,女童在一边目光平静地看着一切。
男孩子高高兴兴地跑动,身后是一只红褐色的狗……
那是不真实的。
一切碎裂。
“红胡子!红胡子!”
——那并不是一只狗!那是另一个男孩!
“那个时候……我们在玩海盗游戏……”夏洛克的眼泪慢慢流下来,神情恍惚,“我演黄胡子……他演红胡子……”
“他是我小时候最好的玩伴,他叫做……维克多.特雷弗……”
“她杀了他……把他淹死在井里……我找了好久好久,但是一直没有找到他……”
这才是一切事情的真相。
从来都没有一条狗,一直都是维克多。
仅仅出于嫉妒,想要和夏洛克玩耍,欧洛丝便杀死了他。
夏洛克的高功能反社会人格,也终于有了出处。
非明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怜悯和哀伤的神情。
她叹息着伸手拂过他的脸庞,衣袖上沾染了泪水的痕迹,“睡吧,夏洛克,好好睡一觉,我会喊你起来。”
夏洛克倒了下去,被非明扶起来。
睡吧,醒来之后,一切都会好的。
非明伸手把他额头上的卷发拨了拨,站起身时,目光渐渐变得锐利起来。
欧洛丝。
这个女人啊……
夏洛克见到麦考夫的时候,那个男人正站在高处,看夕阳的余晖沉入海面。
他回过头来,注视着自己的兄弟,“夏洛克,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我们还有一个妹妹。”
夏洛克挑了挑眉,“没关系,我已经想起来了,所以现在是怎么样?你被欧洛丝困在了这里?她究竟想要干什么?”
麦考夫叹了口气,“谁知道她呢?她从小就是最聪明的那个,谁能猜到她的想法?”这个号称“大英政府”的男人,在这一刻终于露出一个无能为力的苦笑,“这座监狱守卫森严,专门打造出来,为了困住那些‘无法困住之人’,可它早在很久以前,就落入了欧洛丝的掌控中,只要她想,随时都可以出来。”
“菲尔西斯告诉我这个消息,于是我在安排好莫里亚蒂之后就过来了,结果显而易见……”他耸了耸肩,“就是如今这样了。”
“哦……”夏洛克一个音节婉转得把所有鄙视的意思表达了出来,“那么现在呢?让我过来做什么?”
麦考夫想了想,“也许是在等别的人——你听,人来了。”
欧洛丝喜欢玩弄人心,更喜欢看各种人性的抉择。两个人不够她玩一个游戏,偏偏作为她的圣诞礼物的莫里亚蒂死了,所以起码还缺一个人。
夏洛克的挚友,约翰.华生。
朋友、亲人,也许还差一个爱人?哦,他没有。
“哦!天啊!”夏洛克抓住自己的头发,“见鬼!今天上午刚死,下午就活过来了!”
不过话虽然这样说了,他倒没有躲起来,毕竟他觉得这样死而复生肯定会让约翰非常惊喜,早晚要见面的,到时候让约翰帮忙瞒一下就好了。
可惜约翰完全不擅长演戏,万一以后穿帮了怎么办……
非明懒得管这几人怎么“叙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