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变化，还是天生牙的问题？”

杀生丸闭上眼睛，沉默。

过了很久，他终于开口：“是……我的缘故。”他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诉说，“自从上一次起，迫切想要守护的心，我拥有了，想要守护的人。”

“刀刀斋为我重新调整了天生牙。那一招的名字是，冥道残月破。”

非明的眼睛仿佛被雨水冲刷过的红宝石，格外明亮和深邃。她深深地望着他，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杀生丸，你想要守护的人……”

不，不能问。

不该问。

她深吸一口气，再一次露出笑容，唇边的血迹却再度滴落下来，“好像每一次狼狈的样子都被你撞见，我英勇的身姿你一次都没看到，真可惜啊……说好了要比试一次的，原本这一次我肯定不会输给你……真是遗憾……”

“我知道。”

“我特别喜欢你的头发，等我死后，把它留给我当陪葬，好不好？就像把月光拥入怀中，不至于太黑暗。”就像你在我身边，一直陪伴着我。

“好。”

“还有幽文牙……你把它带在身边，和刺一做个伴。”

“好。”

她的睫毛在不停地颤抖，濒临死亡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其实……”她轻声地重复，声音也有轻微的颤抖，“其实……我很高兴……杀生丸，我很高兴，最后能够见到你……”

“真的，非常高兴。”

“杀生丸……叫我的名字好吗？就像你刚才呼唤着我那样……”

“……非……”

“非……明。”她用指尖在他掌心描绘着中文，灵力在他掌心印刻——她的一点私心，他也并没有阻止。

像杀生丸这样的男人，他的不阻止，本身就是对一个女人最大的纵容。

“这是我那里的文字。”

“非……明。”他重复着。

非明心满意足地靠在他掌心和胸膛之间，“杀生丸，我很高兴能遇见你。”

“我也是。”

很高兴，这一辈子，能够遇见你。

“我原本做了一种乐器，想要弹给你听，可惜，也没有办法了。”

“不要紧。”他将她揽紧，心里仿佛有所预料，重复着说：“不要紧。”

“杀生丸，我走之后，你会难过吗？”

他没有回答。

黑暗逐渐侵蚀了她的视野，她伸手摸索着他的脸颊，被他用手按住，指尖在眼角触到一点凉意。

原来……你也会伤心啊……

杀生丸……

她留恋的抚过他眼角眉梢，停留片刻后，最终无力地从他脸上滑落……

真的，舍不得你……

如果可以……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