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来的,可是他的心就是止不住的为之颤溺。
沈天鹤点点头,目光扫过下面跪着行礼的那些人,声音冷了下来:“这些人,都谁欺负你了?”
池若笙瞥了一眼吓得瑟瑟发抖的众人,毫不留情的将所有刚才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池家姑娘在我的茶盏中下了媚.药,又引来陈家公子,意图对我行不轨之事。原本我看在池家二老养我数十年的面子上,不予追究,可是偏偏她却不承认,还说只是泻药。”
她顿了下,换上哽咽的声音说的更加委屈:“陈家更是过分,明明是王爷当时救了我,惩戒了陈家小子,结果陈家不敢找王爷算账,反倒找我一个弱女子来。”
她三下五除二的将这帮人的心思说了个干净,下面跪着的人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都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虽然沈天鹤多年来一直在汴京,可边关的那个称谓已经足够叫他们吓破胆。
被匈奴和其他塞外小国敬畏的称作是活阎王。
可想而知当初的杀伐有多果决。
沈天鹤听完池若笙的话,眼底的笑意更浓,这小丫头,当真是个小狐狸。
他继续配合她,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如此,当真是恶毒。”
他垂眸看向跪倒的那些人,沉声问:“本王王妃说的,可属实?”
众人瑟缩,不敢回答。
“陈侯爷,想必官府已经把证据都送到你们府上了,我小惩大诫,你非但不感激,反而恩将仇报,来找本王王妃的麻烦。想来我也没有什么必要再护着你。”
陈侯爷一听这话,连忙疯狂磕头:“王爷恕罪,是下官不对,下官教子无方,下官日后定会好好教育犬子,求王爷开恩!”
“晚了。”沈天鹤冷笑声,“既然你自己管教不好自己的儿子,那便在牢里叫其他人教他罢!”
陈夫人一听这话,一口气儿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陈侯爷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脊梁直接塌了下来,瘫坐到地上。
沈天鹤又看向池家,像是询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那么你们,我怎么处理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