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才又说道:“我奉劝各位长辈还是坐下来,有什么话好好说。不然真的弄到官府去,大家面子上都难看,你们说呢?”
池沐雪看她淡定从容的模样,在袖子下面死死地捏住手绢。
凭什么?!凭什么离开池府后她居然活的越来越风生水起?!
池若笙连个眼神都没给池沐雪,只扬了扬自己的下巴:“几位先坐吧。”
众人换了个眼神,纷纷坐到椅子上。
她率先提问:“今日之事,我已经听说了。只是不知道陈家为何会觉得与我有关啊?”
一提到陈楚,陈夫人的情绪明显激动起来:“我儿子的舌头没了,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就在纸上写了此事与你有关,你还想抵赖?!”
陈侯爷也一脸严肃,眼神中带着杀意:“没错,因此还望姑娘给我们一个交代。”
“交代啊。”池若笙勾了勾唇,“你儿子想要轻薄我,幸而王爷及时赶到,替我解围。不知这个解释,你们可还满意?”
“什,什么?”
池沐雪也没有料到她竟然把轻薄这件事毫不犹豫的说出来,忍不住心脏一紧。
再这样下去,她做的事情恐怕就...
一想及此,她不由得焦急起来,小声对池侯爷和池夫人说道:“爹,娘,我及笄宴被毁一事就算了吧,姐姐肯定也不是故意的,不如我们先回去吧。”
池若笙的耳朵还不错,将她说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她笑眯眯的看向池沐雪:“妹妹想走?恐怕现在还不行。”
池夫人立马站了起来,破口大骂:“雪儿心地善良,不愿和你计较,怎的你现在还要蹬鼻子上脸吗?!”
她嗤笑了声,扬着眉梢,像是听到了一个什么不得了的笑话:“心地善良?心地善良的人会给别人下药,污人清白?”
池夫人眨了眨眼,有些茫然:“你在说什么?”
池沐雪的脸色陡然变白。
她侧头示意银杏,银杏从自己的怀中拿出那个被帕子包着的茶盏。
“这是我在池家时,婢女拿上来的茶盏。这里面的东西嘛,我倒是没喝。正好我刚才请了个郎中切脉,不如一道让他验一验这个茶杯,看看里面曾经装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