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罢,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我也吃了些东西,眼下也不饿,不如就过去看看吧。”
沈竹宁翘着嘴角,对池若笙眨眨眼睛:“阿若,刚才你都没吃多少,眼下再吃些吧。天鹤也是,也多吃点,你瞧你出去这一趟,都瘦了。”
池若笙被沈竹宁的这一套操作惊得目瞪口呆:“竹宁姐...”
沈天鹤倒是一脸的坦然,甚至还心情大好的和沈竹宁做了个礼:“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池若笙的眼睛又睁的大了一圈。直到沈竹宁和顾锦司离开,她还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沈天鹤先坐了下来,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到姑娘,还真是叫我——惊喜啊。”
沈竹宁和顾锦司已经走了,池若笙没再噙着一张笑脸,而是冷下脸来:“我以为王爷会觉得惊吓。斗胆问一句,王爷觉得这喜从何来啊?”
“上次见姑娘是在青楼,这次便是在我长姐家。若不是姑娘有意跟着我,便是和我有缘了?”
“瞧王爷这话说的,若论起缘分,那也是我先认识了竹宁姐,又在及笄宴上为竹宁姐所解围,后机缘巧合借住到此。说缘分也是我与竹宁姐的缘分,与王爷无关。”
“啧。”沈天鹤眯了眯眼睛,“和之前没变,嘴还是利。真是一点亏都不受。”
池若笙耸了耸肩膀,没有回答。
“方才长姐说你没吃什么,不如眼下再陪本王吃些?”
“不了,我身体不适,恐扰了王爷清净,还是先退下了。”
她行了个礼,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沈天鹤懒洋洋的出声阻止。
池若笙眯了眯眼,暴躁因子蠢蠢欲动。她磨磨牙,咬牙切齿的转回身,露出一个假笑:“不知王爷还有何吩咐?”
“你既叫我一声王爷,想必也已知晓了我的身份,本王既叫你坐下,你坐下便是。”
池若笙捏了捏自己的拳头,问:“王爷究竟有何事?不如直说。”
“无事,只是邀你一起吃饭罢了。”
池若笙闭了闭眼睛,压下心底的那股无名邪火,继续假笑:“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沈天鹤坐的地方正是她之前位置的对面。她又坐了回去,和他保持最远距离。
沈天鹤没戳破女孩的这些小心思,只轻笑了一声。
他盯着池若笙看了良久,就在池若笙快要忍不住的时候,他眉头微蹙,问:“你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