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一听可能出人命,立马来精神:“既这样,我一个人去,怕来不及。”人一转身,奔上马背策马狂奔,我在后面都喊都没回头。
我在村长家等了几天,终于见着他回来。他租了个马夫和马车,车上就是稽老头和他媳妇。女人没什么事,老人看着身上有伤,气息奄奄。他告诉我:“他们把稽老头扔在戈壁,幸好找到。那伙人叫我丢到山台县牢里,回头押来受审。我先送你回县里。”
因不急赶路,我们又住了一天。晚上又是好一顿招待,村长眼泪婆娑的说:“大家有福,县尉大人是个好官。”我端着滋味一般的自酿酒不知说什么。
失窃案过去好几天,我把邢深唤来:“那天我见你租马车送稽老头和他媳妇,这钱算我的。”
“不用,也没多少。”
“你一个捕快多少俸禄,拿着。”
“这钱多了。“
”多了给你赏钱,差事办的勤快。”
他脸纠起来又没话说,最后拿着钱退下,我不由得心里乐。过几天高伯说他对我的评价变为:“身板虽不结实,但人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