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伸手,转身回归教条森严的教会。
那之后没多久,她高坐于教会最顶端,他自此四处游荡,两人渐行渐远。
长得特别像巴巴托斯大人的温迪,对于她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
替身?
否,这是对巴巴托斯大人使用的激将法,祂并未上当。
璃月,自古以来便流传着众多睹物思人的爱情故事,或哀愁,或思念,或欢喜,以玉佩、月亮、字画承载人的情感。
她未将情感寄托在巴巴托斯大人赠予的礼物上,而是投放在人身上。
温迪是她情感的寄托,无论是她的世界的温迪也好,这个世界的温迪也罢。
喜欢么?
喜欢的,但远比喜欢更复杂。
神明是她与世界的链接,她与神明的链接断开的同时,意味着她与世界的链接也断开了。
巴巴托斯大人必须是她所认识所信仰的神明。
温迪不必是她所认识的少年,无论哪个世界的温迪,她都喜欢。
“扣扣!”
古川绫怀抱着装着塞西莉亚花的花瓶,屈指敲门。
钥匙给温迪了,现在九点零二分,若是他遵守约定,应该到了。
要是没有遵守约定,多次门禁时间不归家——
古川绫平静地盯着紧闭的木门,思考启用初始计划的可能性。
唱歌悦耳的百灵鸟被困于六方囚笼.....
门很快打开,打断她危险的想法。
视野被花瓶挡住,她看不清开门的人,勾唇浅笑:“这是送给你的花。”
花瓶被对方抱走,“谢谢!”
......这声音...不是温迪。
声音成熟磁性的男人抱着花瓶让开道。
古川绫站在原地没动,静静打量白色花团上方的男人面孔。
月色之下,他唇薄而水润,轮廓深邃,红眸柔和,暗红发色柔顺,头顶一簇分叉呆毛。
搭在花瓶的手套是黑色,花瓶中的花是白色,花瓶上的那颗脑袋是内敛的火红色。
古川绫不动声色欣赏。
成熟的男人,气质克制而禁欲,面色冷淡,月光和鲜花为他铺上一层柔光,淡化了疏离感。
古川绫眨了眨眼。
啧!大意了,回家太放松,没注意不对劲的地方。
鲜花送错人。
古川绫面色淡淡,没有过多惊讶,平静地踏进家门。
她朝着客厅而去,落在身后的他关上门后,无声地跟上。
她感觉到他的步子很大,一步抵得上她两步,渐渐接近她后背。
他周身温度暖洋洋,仿佛春日的暖阳,慢慢贴近,缓缓软化她冰冷的肌肤。
她在沙发上落座,右手随意搭在扶手上。
他从旁路过,暗色的衣摆勾搭摩挲着她的无名指。
花瓶在桌面站稳,他在旁边落座。
撩拨她指尖的暗色衣摆依依不舍地远离。
古川绫盯着桌上的花,不想分出任何一丝注意力给旁边存在感极强的男人。
她舔舐着牙齿,眸色幽幽。
这个男人,一举一动透着无形的诱惑力。
他的任何一个动作,无论有意亦或无意,落在她眼中,都是对她的无形引诱。
啧!
以前也不是没见过晨曦酒庄的老爷迪卢克,她可没有这么失态的表现。
起伏的心跳在她开口的瞬间,归于平静。
男色的诱惑力,也只是短短几秒罢了,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缓缓偏头,看向迪卢克,慢条斯理道:“这么晚了,迪卢克老爷待在我家,传出去,对我们名声都不好吧!”
迪卢克表情淡漠,声音听不出情绪:“教皇大人说笑了,这是我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