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好意思了,所以我没啥事也不去麻烦人家。也就是咪子,隔三差五去那里混鱼头吃。不过我过去没啥事的时候,但是会在下午找老头下下象棋,一开始他教我,一个礼拜之后我就开始赢他了,我俩就在厂门口一盘接着一盘地杀,后来他那个木头棋盘找不见了,又弄了个塑料的,铺在地上,刮风了我就找块砖头垫着,有一次我连赢了他七盘,差点没给他气出脑淤血来。”
猪板油洗好了,雷潮丢了些花椒粒在锅里,兑水熬了一大锅猪油,封在罐子里,凝固起来雪白雪白的,叫人看着心里就喜欢,炸的干酥酥的油渣子拌上些许咸盐,洒在热气腾腾的白米饭上,再淋上些酱油,吃上一口,香的人舌头都要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