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般不言不语。只保持那个姿势与众人耗着。

不知是谁的东西掉在了地上,在安静的驾驶舱内一点声音都变得格外清晰,也就这一点声音让本就疯狂的人变得更加疯狂。

扎在船长脖子上的尖刀又深了一分,鲜血染红了白色衬衣。

长叹一口气,赤进秀一对角落处点了一下头,下一刻那人便倒在了地上。

近距离接触死亡的船长直接软瘫在地。

赤井秀一让船长把伤口处理好后,尽快靠岸,之后便带着人离开了驾驶舱。

那些人还未全部落网,他还不能掉以轻心。

也就在这时,银色子弹划过夜空直袭他而来,尽管闪身躲避还是被擦到了脸。

此刻,他在明,他在暗。

没有一击毙命,便失去了绝佳的击杀可能,之后他只会更警惕。

而这个射击手法,赤井秀一瞬间便想到了一个人。

他对着空气说了一句:“好久不见啊,Gin。”

从子弹射出的角度,他已经大致确定了他的方位。

而眼下单枪匹马的琴酒,最好是不要暴露,不然绝对讨不了好。

能被组织都忌惮的人,绝不是那么简单。这是琴酒对赤井秀一的评价。

他隐藏在黑暗里,找寻第二次出手的机会。

当海浪声袭来,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银色子弹再次奔袭而来。不过,这次两个人都在同一时间出了手。

子弹没入肉里,两人都不是第一次感受。

比起被击中右胸的赤井秀一,右手中弹的琴酒就要好得多。

但这也就意味着他的位置暴露了。

其他人继续追击琴酒,赤井秀一的伤不能耽误太久。

后续追堵中,琴酒朝熟悉的地方跑去,在那之前他必须引开这伙人。

将外套脱下耷拉在入口处,琴酒去了另一边,绕路到了与小兰分开时的房间。

随着脚步声的响起,门开了。进入屋门后,琴酒道:“不是告诉你,不管听到什么声音也不要开门。”

她想告诉琴酒,这是她从到这里直至现在第一次听到脚步声,而且听声音来看,很急切。就跟她躲避坏人时一样,不免动了恻隐之心。

事实证明她及时开门是对的,不然他被发现的风险就又暴露了一分。

一路过来,琴酒怕血液滴在地上会引人怀疑,所以一直用衣袖紧紧裹住,而现在那一团都被血液染红。

“你先不要说话,我帮你把伤口处理下。”小兰道。

小兰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受伤,那些他不愿意说的事她就不问,等他想告诉她的时候,自然会说。

这间屋子应该是杂物间,能找到镊子、剪刀、绷带,药物没有找到。

不过他有随身携带伤药的习惯,对于琴酒的这个习惯,她最初也没什么感觉。可越是靠近他,对于他的这一习惯,她就越不能忽视内心隐约传来的不忍与痛。

小兰不知道她在给他夹子弹的时候,眼眶已经湿润。绑带缠好的那一刻,眼泪滴落,没入在白色纱布间。

可那滴泪击打在琴酒的手背时,他还是感觉到了。一个靠温度就能感知周围是否有人的人,那滴泪的重量已经沉入他的心。

琴酒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抬起了她的下颚,让她的目光与他相对:“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爱哭?”

小兰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认真的看着他,问道:“疼吗?”

印象中好像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也没有人会在乎他痛不痛。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女孩。

只听她又道:“怎么会不痛呢,流了那么多血。”

这话像是告诉他,他也可以痛,也像是回答她自己。

可是她的那双眼睛那么明亮,装着这个世界最好看的光,不应该为他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