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与他印象中那个温柔的知心姐姐形象相差甚远,以至于然后他无端感到陌生与恐惧。
X的。就这样吧,他乌鸦会差这么一个女人?
乌鸦咧了咧嘴,哼着小曲回到自己的房里。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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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斯特丹的夜晚让岑歌想起莫文蔚有一句歌词:书里总爱写到喜出望外的傍晚。
她曾经有一段时间很喜欢这首歌,其旋律就像落日时分的曼哈顿,也像现在夕阳渐落街上逐渐亮起灯火的阿姆斯特丹。
波光粼粼的河面上,随着微风轻拂倒映出破碎的朝霞与行人。
这是骤然响起敲门声。
岑歌没管。
敲门声逐渐变得暴躁,直到门框被砸的框框作响,岑歌这才起身打开门。
男人狰狞的神色一顿,顺着大力砸门的力道斜斜的倚靠在门边:“在干嘛呢大哥,去不去吃宵夜啊——”
“——我操!”
乌鸦突然一愣,猛的把门摔在墙壁上发出哐啷一声巨响,拎起拳头就往只裹着下半身浴巾的陈浩南脸上招呼。
陈浩南闪身躲进厕所反锁住了门。
乌鸦狠狠踹了两脚厕所门,直踹的木制门框扑索索往下落灰。
“乌鸦你干什么?!”岑歌挡在厕所门口,怒道。
“我干什么?”乌鸦慢慢的反问,“我干什么?到底是谁他妈干谁?”
岑歌久违的感受到了非常具有侵略性的压迫感,她甚至觉得空气都变得粘稠。
岑歌暗自吸了口气,仰头冷声说:“如你所见。”
说完,岑歌就看到乌鸦突然愣住了。
过了半晌,乌鸦一句话没说,轻拍了拍厕所门离开了。
“他这就走啦?”
陈浩南从门后探出头来,与岑歌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回事?按照乌鸦的性格不应该冲过来跟我大战一场吗?”
陈浩南打开浴巾,无语道:“看,我还特地穿了裤衩呢,就怕等会儿打起来他把我浴巾扯了,让我裸奔了。”
岑歌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笑了:你准备的可真周全。”
“那是,怎么说我也是洪兴有头有脸的人物。”
两人静默片刻。
“那我先走啦今今姐,有什么事电话?”
“好。”
送走陈浩南,岑歌就躺倒在沙发上美美看起了电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听见玄关处发出咔擦一声。
岑歌压下下意识上扬的嘴角,作出紧张又害怕的表情,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
就在这时,她突然被一股大力从身后紧紧抱住,岑歌用力挣扎起来。
“放开我!你是谁!”
浓重的男子气息将岑歌包裹得密不透风。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大哥。”
岑歌在一阵头晕目眩之间看清了正居高临下审视着自己的男人的脸。
“怎么是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
乌鸦咧嘴一笑,搭在岑歌脖颈上的手掌缓缓收紧。他附身附到岑歌耳畔,声音低沉而色情:“干你啊。”
“你说你,为什么处处跟我作对?上次酒吧、这次荷兰……这个世界上究竟还有什么是你岑歌不知道的?”
岑歌只觉得自己像一叶扁舟被海浪裹挟着不断沉浮。
“你喜欢我吗?”
“你什么都知道,怎么会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你?”
“那你喜欢我吗?”
乌鸦骤然停下动作:“现在说这个有什么意义?”
“你喜欢我吗?”岑歌固执地问。
“有意思吗?”
“当然。”
岑歌猛地一翻身,将乌鸦压倒在床上,一把将其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