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还敢来他的地盘找他吗?
到时候他的事可多多了,她敢拿那老不死的威胁他,他也敢拿老不死狐假虎威啊,香港□□一天天的火拼那么多,他每天晚上都要去匡扶正义怎么了?再说了,就算这婊子知道老不死的电话又能怎样,她敢打吗?她有资格打吗?
还没等得意占领陈天雄的嘴角,就见岑歌往挂式电话里投了一枚硬币:
“喂?是李老师吗……”
陈天雄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面前的眼镜女三言两语说服了电话那头的李老师,他当然知道李老师是谁,跟刚刚那个唯唯诺诺的老头一样的秃顶校长呗——
几乎是在岑歌放下听筒的同时,陈天雄口袋里的bb机就震得他裤子发痒。
陈天雄来回抽动嘴角,下颌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
他居然忘了这个女的跟校长有一腿——他真的口口口口口口的!自从遇到这条女他他妈真是一天比一天衰,先是变成了什么恶心得要死的三好学生,现在还要被逼着上什么晚自习。
她干脆要他死好啦!
陈天雄阴冷的上下扫视起岑歌的背影,在心中翻来覆去将她口口了n次。
随即笑得殷勤:“岑歌,岑哥,真是个好名字,我以后就叫你岑哥好啦!怎么样,岑哥愿不愿意收下我这个小弟。”
岑歌任由杀马特少年越贴越近,待身体被少年完全包裹住,她这才慢悠悠的偏过头,贴在少年耳边吐气如兰:“好啊,陈小弟。”
陈天雄暗骂一声婊子,顺势低下头。
眼看着两人的嘴唇越来越近,岑歌也顺势反手楼上少年泛红的脖子。
眼看着就要上演一场激烈的法式热吻,就在陈天雄心中冒出不过如此的鄙视情绪的同时,岑歌微微侧头,嘴唇擦过其耳垂。
妈的!
陈天雄倚靠在墙壁上,体育器材室的光线昏暗隐去其面色。
少年微闭的眼前突然浮现出刚刚临别时少女狡黠的神色,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灵动,有种跟他见过的女人完全不一样的feel。
吃屎的眼镜妹。
-
陈天雄心中对于岑歌有一种莫名的感情,他也说不清。
直到熬过两个晚自习终于到了周五的放学,在此之前从未在学校里呆过两小时以上的陈天雄在同学们兴奋的闲聊中得知了休息日本来就没有晚自习,只有自掏腰包的课外班时,他心中那莫名的情绪在一瞬间统统变成黏稠的憎恶。
他在心中把岑歌翻来覆去翻来覆去的骂了个遍,幻想着一切他所知道的最恶毒最阴险的伎俩都发生在这恶心的眼镜妹身上。
想了一会,陈天雄调整好心情,笑眯眯的问道:“岑哥,岑哥,小弟我是不是可以放课啦。”
岑歌奇异地看了他一会,直把陈天雄看得心里发怵,他倒是不怕这女的什么,只是两天来这女的仿佛就像是会读心术一般,总在他骂她的时候突然检查作业,搞得他现在都有心理阴影了,真是岂有此理。
只是意料之中的检查并没有出现,陈天雄有些不是滋味,随机又在心中狠狠呸了一声,干他娘的都给他搞出病来了!既然到了休息日,陈天雄扯起嘴角,一脚踹开岑歌的课桌,宛如胜利者般挥舞着她的文具盒欢呼着踹门而去。
桌子被踹的老远,桌肚内的课本文具被踹的散落了一地。还未来得及走的同学们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一片寂静。
岑歌背上包径直走出门去,看都没看一眼一地狼藉。回到家里,她拨通电话:
“喂?洪叔?听我爸说你想回香港开卡拉OK啊……”
-
人生有时候总是充满了惊喜和身不由己。
年仅十六岁的陈天雄第一次觉得自己遇到了克星。说是克星也不准确,应该说是衰星、灾星、扫把星!
自从遇到了岑歌,陈天雄的肆意人生就像那个滑了什么的铁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