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狠劲,不是一般小混混。
这样的人来了,这架就肯定得打。
要不然,以后破事少不了。
而且今天这事,不光是他一个人的事,还涉及到苏萌,就算这一架打赢也不能彻底解决问题。
要想以绝后患,只有一个办法。
比对方更狠,让人想到他就害怕。
谢浔单脚撑地,把车停下,低头,抬起手,无面无表情地摘下手表,揣进裤兜。
是一块梅花牌的机械表。
现在戴表的人挺多,外国的石英表在国内很受欢迎,梅花牌已经不算稀罕。
而且在校学生大多喜欢便宜又时尚的电子表,戴机械表的人不多,但他对这块表却格外珍惜。
谢浔揣好手表,才径直朝着那三人过去,直到三人跟前,才猛地刹车。
兄弟三人没想到有人敢朝他们直冲过来,鸡飞狗跳地往后躲开。
谢浔从容下车,等三兄弟重新站好,他已经把自行车停到了一边。
徐老三看清来人,怒气冲冲地拿菜刀朝谢浔一指:“哥,就是他打的我。”
“龟儿子,敢打我弟。”徐老大问都不一问一句,抡起钢管就砸向谢浔。
谢浔微眯了眼。
既然要打,那就一把过。
谢浔盯着砸过来的钢管,不闪不避,直到钢管到了头顶,才一偏头,挥手狠狠地一掌刀砍在徐老大的太阳穴上。
徐老大眼前一黑,全身的力气突然抽空,软软地跪了下去,钢管“咣当”一声掉到地上,跟着人也往前扑倒,趴在地上。
在场所有人定住,包括周围匆匆躲避的行人都有短暂的沉默。
徐老大脑袋跟撞了钟似的,嗡嗡响,但人是清醒的,就是动不了。
徐老三见徐老大被人一巴掌抽在地下,一动不动,急了,挥着菜刀冲了上来。
谢浔反手夺下菜刀,一脚踹飞徐老三,转头冷看向举着钢管冲上来的徐老二。
徐老二和谢浔视线对上,整个人像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吓得打了个哆嗦,举着钢管定在了原地。
谢浔收回视线,手起刀落。
徐老二张大了嘴,连“哥”都叫不出来。
徐老大刚缓了过来,正想挣扎起身,就看见菜刀落下,对方速度太快,快到他完全躲不开,惊恐地睁大眼睛是他唯一能做的动作。
刀刃擦着徐老大的脸插I进地面。
徐老大近距离盯着面前刀刃,身上一阵发冷,冷汗密密麻麻爬了一身。
“听着。”谢浔看着徐老大,声音冷沉:“管好你弟,再去骚扰苏萌,就不是你们来找我,而是我去找你们。”
徐老大没出声。
谢浔也不等他回应,起身骑上自行车,头也不回地离开。
徐老大紧绷着的神经松了下来,歪着头远离菜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努力了好几次,都还没站起就又重新摔倒,最后用手撑着地,双腿跪伏在地上大口喘气。
他打了这么多年架,没怕过谁,但刚才那小子一出手,他就感觉这人手黑,他惹不起。
徐老三跌跌撞撞地过去扶徐老大:“哥。”
徐老大问:“苏萌是你泡的那个马子?”
徐老三不敢说谎,点头。
“什么来头?”徐老大皱眉。
徐老三低下头,不敢哼声。
“苏建国的闺女。”徐老二帮忙回答。
“哪个苏建国?”
“还能有哪个,以前我们这儿的保卫科科长,现在在公安局当副局长的那个。”
徐老大愣了一下,然后一巴掌抽在徐老三的脸上:“你脑子被屎糊了?公安局副局长的闺女,你都惹?活得不耐烦,去拿根绳子勒死算求,别给老子找事。”
他的头还在嗡嗡响,手上也没多少力气,要不